廷的庸,另外有時還得交絹買役,免於服勞役。
但是家裡也總還有用到錢的時候,比如買鹽,修理農具等。平時大家是靠著養豬養雞鴨這些來換現金的。
現在張家做工,能多賺不少現金。
“九、十兩月一共做工四十天,每日工錢包吃另二升糧,四十天共八斗。沒有請假沒有曠工,東家給你全勤獎加績效獎二斗。合計一石一斗粟米,你要錢還是絹?”張超問排到桌前的一個婦人。
婦人明顯是早有主意的。
“一石糧換絹,一斗糧換錢。”
張超笑笑,一石糧換成絹是三匹半,“一石一斗糧折錢七百七十文,我看你不如換三匹絹折六百文,再換一百七十文錢,怎麼樣?”
“也好。”小媳婦高興的點頭。冬天閒著沒事,來張家做了一個多月活,現在把前兩月做的四十天結工錢,居然能有七百多錢,何況這兩月還天天在張家一天三餐的吃呢,管飽管夠吃的還比自己家好多了,在這做一個多月事,不但沒累著,反而長起了不少肉。
“大牛,拿三匹絹,二牛,數一百七十文錢。”張超對後面牛家兄弟道。
“好的。”
絹和錢都點好拿過來,張超便讓婦人到旁邊的那張桌上去仔細清點丈量。這些農夫農婦們都很實在,拿了錢還要親自再點上幾遍,倒也不是信不過張家,主要是習慣了。她們甚至得點上好幾遍,一遍遍的點一遍遍的量。
“下一個,柯狗子!”
一個三十多的漢子擠到桌前,搓著自己的手掌。
張超看著賬簿眉頭緊皺著,“狗哥,你這兩月在賬上借支了好幾次了,還倒欠賬上二斗糧了。”
“三郎,家裡還等米下鍋呢,你就借支幾鬥糧。”
“狗哥,你說你這是怎麼回事呢,人家跟你一樣做事,發工錢時一個個都能領七八百錢,個個笑呵呵的,可你呢,還倒欠賬上的。你不想想為什麼?”
對這個柯狗子張超也有些無奈,既同情又是鄙視。三十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