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了什麼：“承認又如何？不承認又如何？朕，已經不是朕了……”
他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但葉斌卻似乎懂了：“那詩詩呢？您在神農谷這麼久，竟然從沒見過她一眼，真的沒有任何愧疚嗎？”
“詩詩……”
漢靈帝咀嚼著這兩個字，臉色變得迷茫了起來，但過了不久，又重新恢復了堅定：
“朕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們母女好！”
第1192章 ：永固根基
“為她們母女好……”
葉斌有些陌生的看著漢靈帝，心中有無數個問題想要問出口，卻終究化為了一聲嘆息：“或許您是對的吧……”
“斌兒！”
漢靈帝的話，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難道真的猜對了？葉斌是漢靈帝的私生子？否則為毛要這種稱呼？
葉斌渾身一震，神色之中，有著一絲掙扎：“您還是您嗎！”
這句話一出口，漢靈帝頓時沉默了下來，過了良久，他才展顏一笑：“那又有什麼區別？”
“我的表舅，雖然醉心於研究，雖然不甘於現狀，但他……卻有著一顆真正的心……”
這一刻，葉斌似乎忘記了周遭的環境，他的眼裡，只有漢靈帝一人：“可您還是他嗎？”
“朕不是……”
過了一會兒，漢靈帝說道：“但朕也是……”
他揮了揮手，驅散了腦海之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眼眸又恢復了冷靜：“斌兒，這一戰你必須要幫朕！”
葉斌好笑的搖了搖頭：“怎麼幫你？違背信義，以神農谷數千萬人做賭注，以一己之力，與天下為敵？”
漢靈帝的眼眸有著一絲怒氣，似乎對葉斌的質問非常不滿：“沒有朕，你會有現在的一切嗎？”
“……”
葉斌默然，很多事情，他都在猜測之中，雖然他認為他就是事實，但沒有證據，終究不能信口胡言，或許他出生在神農谷，轉職為野人，有漢靈帝的一部分功勞，但是……得到了無數秘聞之後，他確認為，真正主導著一切的，未必是漢靈帝。
“如果沒有朕……你會有今日今日的地位嗎？”
漢靈帝的聲音越來越冰冷：“曹孟德本來就不安好心，你與他聯手，無異於與虎謀皮，剿滅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