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想了這麼多，生著悶氣，一時間也無計可施。
此時的他並不知道，在亂石的外面，早已天翻地覆，神農軍最先與袁軍先鋒接壤，趙雲一杆銀槍在手，衝鋒之下，幾乎沒有遇到一點兒像樣的抵抗。
甚至連顏良文丑，都是與其交手兩個回合，便直接敗退，倒不是他們這不堪，只是因為……己方大亂，就算能夠聯手擊敗趙雲，對大局也無濟於事啊。
還是回到要塞之後，從長計議吧……
七十萬神農軍真正出戰的，大概有三十萬，至於剩下的四十萬，倒不是賈詡不能指揮，只是因為地形的限制，根本不可能同時對敵軍造成太大的殺傷力。
這場戰鬥，除了最開始還有零星的抵抗之外，根本不需要什麼戰術，只是片刻的交手，袁軍便徹底潰散，逃亡者，死傷者不計其數，一時間，哀鴻遍野，曹軍隨後趕到，與神農軍合兵一處……
單方面的屠殺持續了兩天兩夜，當袁紹終於被士卒們從亂石之中挖掘了出來的時候，曹葉兩軍已經轉守為攻，兵臨城下了！
就在曹操打算一鼓作氣，攻下要塞的時候，葉斌突然將他阻止了下來。
“袁軍損失雖然不小，但仍舊比我你我強大太多，再加上這要塞尚未攻破，此時進攻，恐怕，會被敵軍所乘！”
葉斌的話讓曹操一愣，現如今正是轉守為攻，漲我軍士氣的大好時機，怎麼可以輕易放棄？
一旦被袁紹緩過氣來，別說佔盡上風了，能夠不再次被擊潰，就已經燒高香了。
葉斌苦笑了一聲：“非是葉某不願意一鼓作氣，實在是……霹靂車已經徹底損毀，根本無法再次使用……”
他指著前方的要塞：“別看這要塞千瘡百孔，可畢竟是鑄鐵的城牆，我軍在沒有攜帶攻城利器的情況下，就算是用人堆，也根本拿不下來！”
“毀了？”
曹操沉默了良久，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那便給士卒們一個交代吧！”
此時的神農軍與曹軍，士氣已經高昂到了極點，只等自己的主公一聲令下，便會不計生死的碾平前方的要塞……
“其實……”
葉斌猶豫了一下：“葉某更傾向於趁著這個機會，攻入袁軍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