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曹操是用什麼將你收買,也沒興趣知道,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諸位,葉某隻告訴你們一件事,在戰時,任何人,包括本王在內,做出對我神農谷有害之事,都將都受到嚴厲的懲罰,無論他有任何背景,任何靠山……在葉某這裡,都沒有法外容情之說!”
葉斌臉頰冰冷的對身後的侍衛說道:“帶人過來,將他們都壓下去,沒有本王的吩咐,不允許任何人去見他們……”
“諾!”
侍衛們彷彿打了一場勝仗般,聲音格外響亮,一個個臉頰通紅,顯然亢奮異常,可蔡琰與小喬卻盡皆色變,紛紛眨著眼睛暗示葉斌,似乎不希望他將這群書生一網打盡。
“至於你!”
葉斌眯縫著眼睛看著面如死灰的南宮雲霄:“你死後,本王會將你投敵叛國的證據,公告神農的。”
“王爺饒命!”
南宮雲霄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葉斌竟然要殺自己,更沒想到,葉斌竟然敢直接將百餘個有影響力計程車人關押在牢籠之中,這簡直是自掘墳墓啊!
見侍衛們有些猶豫,葉斌歷喝了一聲:“本王說過,沒有法外容情……”
“諾!”
蔡文姬清雅的俏臉上帶著難掩的擔憂和感動,她輕輕捏著葉斌的大手:“夫君,這樣做……恐怕對你名聲不利……”
葉斌搖了搖頭:“方才甄宓說的沒錯,亂世就當用重典,若為夫是一個守成之君,自然應當對其懲戒的同時,再加以安撫,可是……現如今,若不能夠快刀斬亂麻,為夫便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瑣事了啊……”
蔡文姬低頭不語,淚眼婆娑,她知道這或許是一方面原因,但更重要的,應該是葉斌在維護自己。
在神農谷中,貂蟬的聲望無與倫比,沒有任何人敢胡亂非議,可蔡琰卻差了很多,在這個時代,嫁過夫家的女人,想要重新嫁人,並不容易,尤其是蔡文姬這種名門之後,更是讓人詬病。
就算是葉斌,當初娶她的時候,都有很多人反對,可由於他在神農谷說一不二的地位,並沒有形成太多的阻撓,但這不代表沒有事兒了。
葉斌在的時候,這些書生尚且敢如此逼宮,若是葉斌不在,就算有著貂蟬的維護,恐怕,蔡文姬自己也在神農谷呆不下去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葉斌更不可能讓她得罪神農谷的讀書人……
所以,這一切,便自己攬了過來。
這個道理葉斌自己心裡明白,蔡文姬自然也能夠懂他的心思。
“夫君……”
“呵呵……”
葉斌笑了笑對蔡文姬說道:“本王沒有交代後事的意思,不要多想,只是此次恰逢其會,正好殺一殺神農谷這不正之風,我神農谷錄取人才,憑藉的可不僅僅是書本上的那些東西。”
說到這兒,葉斌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小喬,她絕美的容顏依舊沒有任何衰老的跡象,如水般的眸子,永遠都是溫柔的看著自己,每一次見到她,都會輕鬆許多。
“他們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葉斌嘆息了一聲:“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雖然沒什麼道理,但卻也可以形容一些人了……神農谷危機已近,葉某……”
“我知道……”
小喬俏臉微紅:“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報!”
就在這時,血衛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蔡夫人,王妃有危……”
她忽然看到了站在蔡文姬身邊的葉斌,嚇了一跳,捂著小嘴:“主……主公?您回來了?”
“你說什麼?”
葉斌臉色微變:“你說蟬兒有危險?”
“是……是,我……”
與此同時,在重重保護下的橡樹島木屋門,被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推門而入,她進入之後,根本沒有任何遲疑,幾乎便走到了貂蟬床前,目光透過面紗,陰冷的掃視著貂蟬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俏臉,整個屋子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幾分。
“你也有今天?”
她死死的叮囑貂蟬的眼皮,只要有絲毫顫動,她便會破窗而逃,絕不會有半分僥倖,不過,她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貂蟬就如同自己所想象的那般,並未恢復神智。
“咯……葉辰啊葉辰,我說過我會報復的!”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你既然將我弄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別怪我強佔你兒媳的軀體,驅逐她的靈魂,讓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