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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魏延的種子三國 作者:京文

,在風中滾動,凋零落地,被魏延一腳碾碎。

蔡琰痴痴地看著那片在風中墜落的樹葉,正在悲慼地感慨自己的身世,見那黃葉被魏延一腳碾碎,不禁嬌嗔道:“將軍為何不好好走路,偏要把那樹葉踩碎?”

魏延看了蔡琰的表情,知道這個女文青又開始傷月悲秋,又在感慨身世了,轉身看了看外面已經開始淅淅瀝瀝下起的秋雨,便吟誦道:“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已覺秋霜秋不盡,那堪風雨助淒涼!”

你蔡琰不是在悲秋嘛,我就讓你跟林黛玉一起悲個沒完沒了!

多愁善感的蔡琰眼前浮現出一個場景:秋天的花朵慘淡凋零,秋草也已枯黃,若明若暗的燈光下秋夜是如此漫長,窗外衰蕭的秋聲無休無盡,斜風冷雨卻來助長心底的淒涼,想到此,她心底更加淒涼,臉色更加悲慼,活脫脫一個怨婦。

第366章 【跟文姬彈琴】

忽然蔡琰抬起頭,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詩嗎?格律怎麼怪怪的?!”

魏延大言不慚道:“這是我首創的絕句詩,是從‘五言短古,七言短歌’裡變化而來,我賦予它以聲律,使它定型,就成絕句。絕句每首四句,通常有五言、七言兩種,簡稱五絕、七絕,也偶有六絕。”

蔡琰睜大眼睛,盯著魏延,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竟然能自創詩體?”

魏延心底寥落,臉上卻傲然道:“不但是詩體,還有詞體!”

“詞體?是什麼樣的形式?”蔡琰發現面前這個男人越來越深不可測,就像大海一樣。

“現在的詩體句法多以五言為主,我已創七言絕句,句式較古詩為長,此七言絕句便稱為長句。七言句既為長句,五言句自然就稱為短句,我便把五言句和七言句雜糅在一起,便叫長短句,又稱做詞。這詞與詩相比,更像歌,不僅可以跟陽春白雪之高雅樂曲相配合,又可以跟西域胡樂與民間裡巷之曲相配合的,詞的韻腳,是音樂上停頓的地方,一般不換韻。每首詞都有一個詞牌,根據詞牌,有的詞句句押韻,有的隔句押,還有的幾句押。詞象五、七言詩一樣,講究平仄,而仄聲又要分上、去、入。”

蔡琰聽得一頭霧水,便道:“將軍你這樣說來太過空泛,不如現場做一首詞,讓我開開眼界。”

魏延不禁想起了蘇東坡的《蝶戀花》裡描繪的情景,便說道:“我這首詞詞牌是《蝶戀花》,分雙調,上下片同調,押仄聲韻,共六十字,前後片各四仄韻。”

蔡琰嫣然一笑:“你就把這個蝶戀花給吟誦出來吧。”

魏延說道:“我剛才說了,這詞要跟樂曲相配,無曲不成詞!”

“這有何難,我來操琴,為你伴奏!”蔡琰捧出那把舉世聞名的焦尾琴,驕傲地說道:“多年前,父親被朝中奸佞誣陷,亡命江海,遠跡吳會,鄰居家燒梧桐木做飯,父親聽到火燒木材發出的聲響,知道這是一塊好木材,因此討來做成一把琴,果然聲音很好聽,但是木頭的尾部被燒焦了,所以當時人們叫它焦尾琴。”

蔡琰頗以這個父親為傲,講完父親的一件光榮事蹟還不罷了,又講了一件:“我與父親從吳會回到老家陳留,我們有個鄰居準備了酒菜請父親前去赴宴,父親到的時候,鄰居的酒宴已經開始。當時,有個客人在屏風後面彈琴。父親到了鄰居門口悄悄一聽,說:‘用酒菜招我來,卻藏有殺心,怎麼回事?’轉身返回。請父親前去的奴僕告訴主人說:‘蔡先生剛來,到門口又走了。’父親向來被鄉里人尊崇,那家主人趕緊追趕並問起原因,父親把事情都告訴了他,大家都感到掃興。彈琴的客人說:‘我剛才彈琴的時候,看見一隻螳螂正要撲向鳴蟬,蟬將飛走還沒有飛走,螳螂的動作一前一後。我心裡有些擔心,唯恐螳螂喪失了機會,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殺心流露到音樂中來嗎。’父親莞然而笑說:‘這足以表明了。’”

魏延不禁歎服:“令尊真乃音律大家,當世伯牙。”

蔡琰把焦尾琴安放下來,端坐在琴邊,問道:“將軍,能否把格律曲調說一下,我好撫琴為你伴奏!”

魏延那裡知道古代伴奏蝶戀花詞牌的是什麼樂曲呢,只好擺擺手,示意蔡琰讓開:“我這首詞的曲調甚是繁雜,只能我自己彈,卻無法教給別人彈。”

蔡琰便站起身,端坐在一旁,等待魏延的表演。

魏延端坐在焦尾琴邊,屏氣凝神想了一下,才開始出手撫琴。

琴聲綿柔婉轉,在纏綿悱惻之中透露出一絲哀傷。

魏延一邊撫琴,一邊輕聲唱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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