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本來不想把妻兒交給魏延,可夏侯淵、曹洪、郭嘉、李典都在魏延手中,他如果不救,那就等於一個胳膊被魏延卸了,況且魏延還要送還他一萬俘虜,儘管把妻兒交給魏延,會惹得天下人恥笑,可為了保證自己勢力的穩固,曹操只能忍著恥辱,把妻兒交給魏延。
這次的同盟關係,因為曹操的妻兒都被魏延押為人質,比起之前更加穩固。
這一次,魏延敢把後背露給曹操了,因為曹操投鼠忌器,不敢再生事了。
魏延針對劉表荊州軍的動向,兵分兩路。這兩路人馬沒有直奔義陽新城,而是一路穿過南陽郡腹地,跟南陽郡太守李嚴所部會師,長途奔襲襄陽,一路繞過義陽新城,直奔江夏。
表面的計策便是圍魏救趙,以解義陽新城之圍。
這一晚,表面上,魏延領五千近衛軍留守郎陵縣城。
……
卞玉兒和曹操其他妻妾也都暫時留在郎陵縣城,跟魏延同住在郎陵縣衙。
卞玉兒到尹夫人尹馨和環夫人徐環的屋裡看望過,回到自己屋裡,卻發現,魏延長身玉立,站在床邊,而曹丕、曹彰、曹植三子全都睡著了。
卞玉兒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過一絲不快,矜持地說道:“魏將軍,現在天色不早了,還請將軍回去安歇吧。”
魏延滿臉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嫂夫人指點迷津。”
卞玉兒眉如遠黛,微微一皺:“魏將軍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魏延眯著眼睛笑道:“嫂夫人,你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為,**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聞?”
卞玉兒眉目如畫,雍容端莊,看去便如觀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幾分輕蔑道:“那盡皆對我家夫君的汙衊之詞,不足採信,難道你家的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汙不成?!”
魏延怒極反笑:“人人都說卞玉兒才色雙絕,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現在的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卞玉兒冷傲地說道:“你想玷汙我,就儘管來吧,又何須誣衊我家夫君!”
魏延見卞玉兒露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少了幾分征服欲,便問道:“既然你識破我的想法,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兒粉面掠過一絲不屑,冷笑道:“在將軍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將軍眼裡的**,將軍為了得到我,如此處心積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聲大喊,除了白白丟了我與我幾個孩兒的性命,徒有何益,不如舍了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這幾個孩兒!”
碰到這麼一個聰明的女人,連玩****人之妻、人之母的遊戲都玩不成,魏延有些失落,但他轉念一想,她是誰,曹丕、曹植、曹彰的母親,能有這樣三位天才兒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裡去。
魏延一臉放蕩不羈的笑容:“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騷夫人,你放心,我魏延會溫柔一些的,一定會把你完璧歸趙,還給孟德兄的。”
卞玉兒望著還在熟睡的三個孩子,皓齒咬著紅唇,橫目冷對魏延:“我不想在這裡!”
魏延表情甚是認真地說道:“嫂夫人,我覺得在你這三個孩兒面前,我跟你敦倫一番,我才覺得有意思。”
卞玉兒是誰,她可是曹丕、曹植、曹彰三兄弟的親生母親。有時候,玩弄人之母的快感並不比玩弄人之妻的快感差,況且是這幾個牛人的母親。
卞玉兒柳眉倒豎,杏目圓睜:“魏文長,我已經同意跟你那樣,你就休要如此羞辱與我!”
魏延徑直上前,便要強行脫去卞玉兒身上的襦裙。
卞玉兒強行掙扎著:“不,我們不能在我幾個孩兒面前做這樣的事情!”
魏延臉色一沉:“我說在這裡就在這裡,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幾個孩兒的腦袋拿下!”
卞玉兒聽魏延如此狠厲,渾身一怔,粉白的嬌容越發蒼白,停住掙扎,任由魏延上下其手。
魏延本來準備把卞玉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轉念一想,三十八歲的卞玉兒穿著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蘇飛袖,顯得雍容端莊,儼然就是一個長相極其出眾的上流社會貴婦人,脫了衣服,就很難分出階級了,就沒有那種味道。
魏延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襬,扯下卞玉兒的貼身褻褲。
這些日子,因為曹操那混蛋沒事找事,魏延一直戎馬作戰,好幾天沒玩女人了,憋得很,若是再玩前戲,可能就提前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