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升:“主公,張繡謝主公不殺之恩,好感度提升30點!現在為30點。”
這個時候,陳到派人來報:“主公,張繡族弟張緞率領所部人馬攻城,他們將投石車集中於西門,想要砸破千斤閘,衝進來!”
魏延笑道:“量那投石車有多遠射程,可命弓兵將那些操縱投石車的人射殺便可!”
來人苦笑道:“主公,那投石車雖然拋石拋得不高,但拋的非常遠,將近三百步,投石車均在我們弓兵射程之外!”
“竟有此事!”魏延扭臉對張繡說道:“張將軍,你那族弟看樣子是不把你的性命當回事了,不如,咱們上去試他一試!”
張繡臉色陰沉:“好,就去試他一試!”
魏延先吩咐下一些事情,然後抓著張繡的胳膊,來到城樓,拔出佩劍,擱在張繡脖子上,衝城下的張緞喊道:“你若再攻城,我必將你兄長殺了!”
第67章 【結盟?】
張緞大聲喊道:“兄長,我們武威張家從來只有斷頭的英雄,沒有跪地求生的狗熊!你放心地去吧!我一定會殺了魏延,為你報仇!”
張繡朗聲笑道:“好!有你這番話,為兄死也瞑目了!弟,你且近前些,我有些秘密要告知於你!”
張緞在十幾個精悍西涼勁卒的簇擁下,策馬來到距離城樓兩百步的地方,停住坐騎,這個地方能聽到雙方說些什麼,卻又不必擔心被城上的弓兵射中。
他仰臉看著張繡:“兄長,你且說來,小弟聽著。”
張繡感到張緞望著自己的眼神,彷彿是在望著一個死人,殺機更盛。
他淡淡一笑:“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一閃身,揭開身後一大塊紅布。
城頭出現一個奇怪的床架,五張大弓安放在車架上,用粗實的繩索把所有弓弦扣連在後面絞車上,有幾十個孔武有力的魏軍士卒一起搖動絞車,張開弩弦,此時已經把五根長長的鐵鏃羽箭擺放在床架五個箭槽裡,中間的羽箭很長,很像一把長槍,兩邊四個羽箭也像梭槍一樣長短。
當張繡掀開紅布的時候,一個魏軍士卒用大錘猛擊扳機,機發弦彈,五根巨大的鐵鏃羽箭發出刺耳的破空聲,射向張緞。
魏延有這個大殺器的事情,西涼軍中只有賈詡、張繡知道,賈詡厭惡張緞的薄情寡義,沒有提醒張緞,張緞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那種玩意,他還瞪大眼睛在端詳著,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等他發現不妙,想要躲閃,已經遲了,中間那根最長的鐵鏃羽箭不偏不倚射中他的心窩,射破他的鐵甲,射穿他的心臟,強大的衝擊力還把他從馬上射落下來,整個人硬生生地釘死在雪地上,一聲不吭,一命嗚呼!
其他四根巨大的鐵鏃羽箭射向他身後的西涼勁卒,每一根羽箭竟然都把兩個西涼勁卒串在一起。
張繡大聲喝道:“張緞不仁不義,意圖弒兄自立,我已殺之!三軍將士,聽我命令,暫停攻城,待我跟魏都尉商談,再行決定我軍何去何從!”
這個時候,城下的賈詡一聲令下,數千西涼勁卒圍攏上前,把張緞的數百親信將士盡數斬殺。
張繡、賈詡才是這支西涼軍的靈魂人物,他們一出面,很快就穩定了軍心。
西涼軍暫停攻城,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張繡附身對城下的賈詡喊道:“先生,如今該何去何從?”
賈詡坦坦然,大聲說道:“主公,為今之計,便是跟魏都尉好生商談一番!屬下願入城一趟。”
張繡大驚失色:“先生不可,你我皆在城中,萬一有些變故,該如何是好?”
雖然魏延沒有殺他,讓他對魏延的好感提升到30,但畢竟還是有些心懷芥蒂,擔心如果賈詡和自己一起在城裡,萬一魏延趁機把他們都殺了,就糟糕了。
賈詡笑道:“主公,你問問魏都尉,他會不會殺我?”
魏延撫掌大笑道:“知我者莫如賈先生!為了取信於張將軍,我願釋放胡車兒,來人,把胡車兒將軍帶上來!”
胡車兒被帶上來了,他的頭髮鬍子全都被剃光了,看起來有些滑稽,本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全被剃光了,胡車兒應該恨魏延入骨,可現在的胡車兒看到魏延,眼裡沒有憎惡,只有無盡的畏懼和崇敬。
張繡看到胡車兒除了鬍子和頭髮被剃光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傷,整個人好像還吃胖了一些,心頓時放了下來,連忙向魏延躬身致謝:“這些日子多虧魏都尉照顧胡車兒了。”
魏延笑道:“在下既然已經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