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揍的份,當然,學了以後跟大哥二哥打架時才不會老是處於下風。
這種修煉很奇怪,爹說這叫修真,我們學的是家傳的修真法訣,從開始修煉到築基前是不能吃肉的,我有點後悔,不能吃肉,實在是太痛苦了,但是沒辦法,伙食控制在孃親的手裡。
因為理解緩慢,所以我修為升得很慢,為此被那兩個兄長嘲笑了好幾次,在年紀小的時候,我無所謂,不過隨著年紀的增長,我開始擔心了,我忽然想起,我這算重生,那如果那丫頭也重生的話,萬一我們的時間沒對上,那怎麼辦?我比她早,那是沒問題,萬一她比我早呢,那我豈不是白活一回了。
越想越心驚,我就跟爹要求出去,忘了說我們家是在一座山坳裡,這裡有著幾十戶人家,但是不能隨便出入,記得小時候,我見不遠有條河,我走了半天,卻怎麼也到不了,直到長大後,才知道,原來有障眼法這麼一個說法。
兩個兄長的修為漲得快,已經可以隨著村裡的大人出去歷練了,但是我還不行,爹說我太弱了,這讓我很不服氣,要知道我前世可是何等的強大,怎麼這一世變得如此的窩囊,但是沒辦法,爹說了,那是因為我體質不好,天生的。
當然也有辦法改變體質,就要要去找到一種叫洗髓丹的東西,我不懂這是什麼,但是看爹的臉色也就知道,這絕對很難得到,但是我仍想得到,於是我努力修煉,到可以隨長者出門的最低要求。
我跟的是村裡的以慢性子出名的歸大叔,所以一路都走得很慢,路上我見到了很多人,但是都沒有奇怪的感覺,但是隻能慢慢地尋找著,同時也打聽著那個洗髓丹的訊息。
歸大叔帶著我走了一年多,去了一個莊子,他說,你要找洗髓丹,可以來這裡問問。
我見到她了,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蘇珊兩字脫口而出,用的是前世的語言。
只是她卻疑惑地看著我一眼,問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