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你就在我心裡了。”任明昭將這些年對她的渴慕都告訴了她。
她從來沒想過師父對自己情深至此,無怨無悔守候自己十餘年。自己對師父的感情,相形之下,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任明昭見她躊躇不決,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又道:“我給自己下了禁制,若我對你有任何不好之處,你自行召出勾陳之珠,對著它念我方才教你的咒語,我就會全身痠軟無力,一個時辰之內,不但無法動武,連法術也無法施展,你便可對我任意處置。”
“為什麼?”
“我若做錯了事,你也可懲罰我。況且,你說過你們那裡講究男女平等,女的也可以休夫,將來有一天,你若厭倦了師父,想離開,我又不答應,那就用這個法子吧。這樣,你也來去自由。”他故作黯然地看著她,知道她一定會被感動。
果然,她本已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師父。”她緊緊抱著他,忽然覺得自己有多麼幸運。任明昭見她已心動,又道:“然兒,如今良宵,你是跟我繼續方才的夫妻之事,還是現在安歇,明日早些起來準備婚事。”
“我想早點安歇……”
“那好,明日酉時我們舉行婚禮。”
“我沒說……”
“然兒,想跟我再行夫妻之事?”
“不是,我……”
“然兒,那就睡吧。”任明昭一臉溫柔,眼中閃著玩味的光。“若你還有精神,那就……”他低下頭,深深一吻。
“唔~唔,”那種迫人的氣勢又來了,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我睡,我睡,師父,別,別弄了。”
“從今日起,叫我明昭。”
“唔,明昭?”
“嗯,睡吧。”聽見這個字,他總算停下了撩撥她的動作,片刻後,楊樂儀聽著師父均勻的的呼吸聲傳來,似是已安靜入眠,方才長吐出一口氣,她腦中一團亂麻,自己應該高興吧,可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幸福會來得這麼容易?
等到天明,她才抗拒不住睏意,沉沉睡去。及至被師父叫醒,這才發現天色已近黃昏。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她昏昏然看著四周,卻不知任明昭為了防她左思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