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因著先前噴了一口血的原因,還帶著股猩紅的血漬,看上去便顯得有些嚇人。然而,卻在她躺下的那一剎那,猛地看見一道泛著幽綠的冷芒,想離弦的箭一樣,風馳電掣的朝著宗政毓燁的後背飛來!
柳如心腦中瞬間變得一片空白,眼底還帶著抹從未有過的驚懼,只想著,堂堂殺神,有著‘活閻羅’之稱的鎮國公倘若死在了她丹陽郡主府,她將會陷入怎樣萬劫不復的境地!會不會就連祖父也要陪著一起,給那鎮國公陪葬!
想到這裡,說時遲,那時快,猛地伸出胳膊,拿出那柄手槍,想也未想,便連續兩槍射了過去,也不知是她槍法太好,還是因為運氣不錯的原因,第一槍剛好將那枚毒鏢給打成了兩半,也輕而易舉的讓那毒鏢偏移了一些些的位置,同時還減緩了些許的速度;第二槍卻是直接與那毒鏢的頂尖的地方相碰觸,直接將毒鏢截了下來。
這些不過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帶那毒鏢徹底被柳如心攔截了下來之後,宗政毓燁這才後知後覺的轉過身來,當看到地上的毒鏢散發出的光芒後,心底一沉,一雙幽深的眼眸帶著一股森寒的冷意,直直的射向那名黑衣人。
黑衣人身形一顫,只覺那目光太過駭人,似乎帶著股將人凌遲的冷厲!眸光一閃,暗自發動內力,準備逃走。哪知,就在這時,那隻通體雪白的一個肉球一樣的球體向他飛了過來,經那一撞,剛剛凝聚起來的又全部散去。此刻的他看見毛毛,恨不能撕碎了方能洩恨。
宗政毓燁回頭,眼看著柳如心本就蒼白的臉色,因著方才的動作,變得幾近透明,讓人有種支離破碎的感覺。一時間,心頭被一股陌生的情愫的纏繞著,說不出是心疼,還是什麼!只知道這種情緒似要壓的他喘不過氣兒來一般。
那種情緒,逐漸轉變成憤怒,似想也未想,連續幾掌凌厲的掌風打了出去,那黑衣人竟是躲避不及,生生的受了他幾掌,身子連續後退了一大截,這才停了下來,緊接著,便趴在那裡連連吐了好幾口血出來,那種五臟六腑全部被震傷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以往總是聽聞,那有著‘活閻羅’之稱的鎮國公,手段有多狠辣,他只道是傳聞,卻從未放進心裡過,如今看來,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只可惜,他的四肢也隨著那凌厲的掌風給廢掉,如今,竟是連自殺的權利都沒了!
“我這裡有顆藥丸兒,是專治內傷的,你先服下!”說著,宗政毓燁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而又小巧的玉瓶出來,然後從裡面到處一枚晶瑩剔透的藥丸出來,甚至還帶著抹讓人心曠神怡的香氣。然後,不顧柳如心疑惑的眼神,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
“你放心,我不會害你!那沒藥丸乃是‘天機子’提煉的‘內還丹’,也是我行軍打仗的時候,機緣巧合下才得了來的,統共也就三枚,可是,已經被我服用了兩枚,如今,只剩你口中的這一枚。這枚藥丸雖然不能起死回生,然而,卻能緩解你的內傷,一會兒,我再為你調息一次,在配以大夫開配出來的藥物,修養些時日,想來就會痊癒了!”宗政毓燁難得耐心的解釋道。
內還丹?柳如心心底疑惑起來,不過,那‘天機子’的名諱她倒是聽聞過,前世,那蘇紫繯進宮數年,可謂是聖寵不衰,承寵的機會雖多,卻一直無緣擁有自己的血脈,從而央求著蘇擎筠秘密的為她遍訪名醫,直到後來,遇到這名‘天機子’老人……
憶起那名老者,卻是一位脾氣古怪,喜怒無常之人,又怎會輕易為人制藥,當年蘇擎筠也是花費了重金,其中還跟那老者達成了某種協議,這才得以為蘇紫繯把脈。而宗政毓燁一個常年行軍打仗的莽夫,竟會有此機遇?
柳如心心下疑惑,可是,那枚藥丸入口即化,已經被她吞進腹中,管不管用也都這樣了,她自然不會拂了宗政毓燁的一片好心!
“閉上眼睛,學著我的樣子做好,待我為你療傷!”宗政毓燁一時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了,只面對著柳如心,盤膝而坐,然後運用內力,為柳如心療傷。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毛毛守在一旁,謹防那黑衣人再次使詐,一邊滿是有心的觀看著盤膝而坐的兩人。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的額頭都有大滴的汗珠滾落,周身也被一層白色的霧氣籠罩著,隨著宗政毓燁的再一次動作,這才算停了下來。
宗政毓燁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對著柳如心道:“那‘內還丹’已經完全融入你的體內,待一會兒下人們為你請來大夫,延醫用藥,在修養些時日,便會痊癒!”說到這裡,像是意識到什麼一般,這才問道:“對了,你身邊服侍的下人怎麼一個也沒見到?難不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