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導微微一笑,遞上金牌,高聲道:“陛下金牌在此,旭王奉陛下命令捉拿趙祥和,然裴忠圖謀不軌,意圖庇護賊人,若是將你們當成叛逆,殿下早已下令圍剿,如今旭王體念你們都是受人矇蔽,只要服從軍令退下,王爺絕不追究!”
陛下的金牌在,等於陛下親臨,所有人必須遵命行事,禁軍見狀不由自主紛紛後退,裴忠這才不禁慌了。元烈一個眼神,身後的趙楠便帶領數名騎兵飛離元烈身後,以老鷹撲雞之式,上前便將裴忠長劍打落在地,隨後不等他和趙祥和二人掙扎,已將他們臂膀反扭在身後,跪壓了在地上。
裴忠和趙祥和眼見突然大禍降臨,皆是面色大變,趙祥和最為窩囊,他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道:“殿下,我一直忠心體國,何來謀逆之說,我只是來參加宴會,又聽聞這裡有人闖宮,才會趕到這裡,想要護駕而已,所謂謀逆實乃天大的冤枉,請殿下明查!”
元烈一雙眸子異常冷漠,臉上也沒有喜怒之色,不耐煩地一揮手,立刻有人將裴忠和趙祥和都綁了起來。裴忠心知情況不妙,向旁邊使了個眼色,他的副將立刻悄悄地後退,剛要逃出去報信,只看見凌厲的刀光在月下倏忽一閃,那副將的腦袋頓時落在了地上,哀嚎聲同時止息!血汙濺滿了戰士的衣袍!
元烈冷聲道:“趙楠,你速帶三百騎包圍趙府,將趙氏一黨捉拿,就地審訊,弄清楚他們所有的黨羽,如有違抗,格殺勿論!”說著,他掉轉馬頭,向秀水門方向而去,宮門甬道之上鋪滿青磚,他的馬飛奔急馳而過,馬掌磕在上面,發出響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