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也吸收的差不多了,以後來點什麼病啊災啊的,誰也懷疑不到送花人的頭上……
只是小小的人緣也太好了,自己也不過是剛剛來後宮不幾天,憐妃就送過毒花來了,難道她也送過別人毒花嗎?她能走到今天的位子上,小小知道她必定有她的手段,只是今天她見識到的手段,還真是讓她開眼了。說話的時候,她沒有怎麼正面的為難自己,對華沅,甚至還不惜以淚來認錯;對自己,更是討好加暗暗的感脅,雖然她的笑容是很虛假,但神色中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厭惡,可出手的禮品卻……
“娘娘……”華沅回來了,在門外喊了一聲,等小小應聲後,她走了進來,看到小小還在看著花,她小心的問道:
“娘娘,這花有什麼問題嗎?”
她與小小,必定是比別人要熟識一些,剛剛小小讓她和徐嬤嬤出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有事,只是當時徐嬤嬤在場,她沒有出聲而已。
“恩,你們兩個都出去走夠半個時辰了嗎?”小小看著她笑道。“我走夠了!”華沅垂下頭,小聲的回道。
“徐嬤嬤呢?不會是沒有出去走吧?”聲音微微的拔高,自己是為了她好,她竟然不照做?
“徐嬤嬤可能是累了吧……”華沅解釋道。
“恩,我幫你試試脈吧!”輕嘆一聲,徐嬤嬤,明天估計有她受的了。同樣的毒,不同的人聞到也有所不同的。就像是剛剛聞這株玫瑰的時候,華沅聞了,只是有點幻想,想到一些高興的事;而徐嬤嬤,卻是會頭暈,有可能也有耳鳴的現象。如果她不及時的出去走走,衝散一下吸入的毒氣,明天早上就可能……
“華沅,沒事了!”放心的放下她的手,小小道:“真沒有想到,我只是一個被皇上厭惡的妃子而已,竟然也會礙著某些人的眼。我並沒有得罪她吧,可憐妃卻也不肯放掉我。看來,就算是不為了你的事,我也要好好的治治憐妃了。”
華沅抬起頭,不解的問道:“娘娘,你是說憐妃算計你了,怎麼算計你的?難道是用這個?”
小小讚許的笑了笑:“不錯,就是這株金銀玫瑰。如果我不是喜歡研究各種的毒藥,差點都著了她的道了。她在澆灌這株玫瑰的水裡,加上了強勁的幻藥,只要與這株玫瑰經常的接觸,時間長了,人就會頻頻的出現幻覺……進一步,就可以以瘋子為由被送走了!”
“什麼?”華沅震驚的看著那株妖豔的玫瑰,臉上血色頓失的跌坐在地上:
“它有毒?”
這麼美麗的花兒,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花,誰看了不會喜歡,誰看了不會多過去看兩眼?可是,誰能想到,它竟然也是致命的毒藥呢?顫抖的向後退了兩下,小小笑道:
“怕什麼?你忘了我是誰了?現在它只是一株花,已經沒有毒了。但憐妃已經冒犯了我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初步看看我們的成果了……”小小哈哈的笑了起來,華沅從地上爬起,不解的問道:
“娘娘,難道剛剛你就知道這株花有毒了嗎?那你怎麼還過去聞,還讓我們……”
“剛剛我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有點急切,我還覺得奇怪,當時還問了你和徐嬤嬤。她走了之後,我聞了一下後才覺得不對勁,才讓你們兩個也過來聞的。要知道,毒下到花上,其味道都淡了很多,對於正常人來說,是很難聞到的。但是,對於體弱的或者是年齡大的人來說,反應就明顯的多了……”
“所以娘娘讓我們兩個人聞,也是為了觀察我們兩個的反應,而讓我們接著出去到外面走走,也能沖淡剛剛聞到的毒素……”華沅淡笑著接話道。小小點點頭,笑道:
“正是如此。用花下毒,味淡毒輕,最需要的是時間。長時間的積累下來,才能毒發。而那個時候的花,早就成了正常的花,也查不出任何的異常來。華沅,我發現你還真是挺聰明的。只是這麼聰明的你,當時怎麼就著了她的道兒呢?好好想想,她有沒有送過你花?”
如果說,華沅當時真的是憐妃害的話,小小估計,她也不會在薰香裡摻上毒了,用花好像更方便,更安全。
“娘娘,是華沅的錯,都是華沅的錯……”華沅低下頭,哭道:
“現在想想,當時,的確是有人送過華沅花的。不過是當時的纖妃送的,說是這本是她向憐妃要的一株墨葉蘭,聽說是對排除室內的汙氣很有好處……我還專門諮詢了太醫,太醫認為無礙後才放在寢室的……”
怪不得,當時查到的放麝香的小太監怎麼也問不出話來,也許他也是被人給陷害的。真正害的自己流產的就是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