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個月的心血,我才不幹。”屈巫眼睛一亮,他問:“小野花,這盒子裡東西是你親手做的?”我趁機就要去搶盒子,馬車聲傳來,是御書回來了。我一個分神,屈巫已經不知去向。
我哭喪著臉,這下完了,拿什麼送給御書。
御書很是疲憊,可仍強打精神陪我說話。我說:“御書,我給你看個東西。”御書看到那棵松樹,笑道:“萌萌,你總是有許多新奇的點子。”
我和御書將禮物分發給眾人,大家歡天喜地告退,御書興致勃勃等著他的禮物。我說:“御書,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不小心丟了。”
御書笑笑道:“沒事,萌萌就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我的心甜甜的,我想,御書就是那個肯與我生死相依之人吧,就算回不到現代又如何,能和御書這麼幸福一輩子,也知足了。
新年過去了,戰事平定,我好御書的日子過的越發甜蜜。春天很快到了,我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在株林裡飛翔,一切都是那樣幸福。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夏天到了,大王陳靈公的新殿落成。我推脫自己是個弱質女流,不肯去參加落成儀式。御書代表我去了,回來時有些不高興。
我問為什麼,御書氣道:“大王論功行賞,儀行父全包攬在自己身上,不提半句你的功勞。虧著孔寧在大王面前極力歌頌你的功績,才令大王對你刮目相看。”
經過那次變故,我知道儀行父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我想了想,就明白究竟。儀行父,是怕我引起大王的注意,引起無盡的禍患。而孔寧,決然不會打什麼好注意。
果然,一天,陳靈公親至株林。御書不在。
孔寧跟在靈公身後,活活一個小人嘴臉。靈公的眼,自從看見我,就不曾離開。他說:“你就是夏野萌?”這話,問的實屬廢話,倘若不知我是誰,又何故來此。只是,他是陳國的大王,御書最大上司,我能如何?
在古代過聖誕 ;(3)
我只得道:“正是”靈公又問我的父親是誰,有幾個姐妹,可有出嫁,這些,他如何能不知,卻偏偏問的津津有味,樂此不疲,問的時近正午,要在株林留飯。
我煩悶不已,靈公、孔寧二人常常說些過火之話,意欲挑逗,我礙著靈公的身份,不知如何應對,心中又羞又怒。
靈公說:“聽聞萌萌手藝非常,不知本王可有福享用。”我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趕緊溜到廚房。飯時,靈公叫我佈菜,幾次藉故摸我的手。
好容易送走靈公,我大鬆一口氣。然而不幸被我料中,第二日,靈公又藉口來株林打獵,再次光顧夏府。這一日,御書又不在。
靈公此番前來,大有坐到天黑的打算,他笑道:“萌萌,夏大人今日在宮中忙碌,恐怕明日才能回來。”我聽得膽戰心驚,縮在廚房左思右想,叫一個僕從悄悄溜出去給儀行父送信。
眼看靈公在株林坐了一天,說話越來越放肆,手也開始不老實。孔寧嘻嘻一笑道:“夏夫人,大王很是仰慕夫人呢。”靈公哈哈一笑,就要來捉我的手。我慌的掙脫,靈公坐不慣椅子,被我推到在地。
靈公坐在地上大怒:“夏野萌,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驚得手心發顫,突聽一人道:“大王,你如何坐在了地下。”
我一看,是儀行父,心中鬆了一大口氣。靈公不料儀行父前來,尷尬道:“那個,本王坐不慣這個東西,一時沒坐穩。”孔寧連忙見靈公從地上扶起,低著頭恨不能鑽入地下。
靈公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裝腔作勢道:“儀行父,你來株林做什麼?”儀行父道:“我家老夫人聽聞夏夫人做的一個名喚沙發的東西,特叫我請夏夫人到府上指點工匠。”
靈公聽了不好多說,嗯嗯啊啊道:“既然司馬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眼見靈公和孔寧出去,我身子一軟,攤上沙發。儀行父皺眉道:“如今惹上靈公,還需早做打算。”
我點點頭,想起身,卻如何也沒有力氣。真真奇怪,那日在工地遭人侵犯,亦有力氣走了甚長的一段路,怎的今日反倒起不了身。
在古代過聖誕 ;(4)
儀行父看出不對,忙叫人尋醫生。診斷的結果是,我懷孕了。
儀行父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告退,靈公已知我來,我還是去宮中尋御書,免得讓人生謠。”
御書得到訊息急急告假回家,又高興又緊張,想抱我又恐傷了我,好笑的不行。醫生說我今日險些動了胎氣,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