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忙道:“阿春,你要嫁他,我能說什麼?”
我抹著淚道:“我爹快死了,要死之前看我嫁人……”
小白臉遲疑道:“阿春,你的意思是說,不是你自願嫁人,是你爹逼你嫁人的?”
說起來老爹並沒有逼我,可是,和逼我又有什麼區別。我嗚咽著點頭,小白臉道:“那天喝喜酒,有個喚作張醫生的還說你爹長命百歲要抱孫子,你爹,莫不是騙你?”
我一下子止住淚,張醫生為什麼要說那話,是善意的欺騙老爹還是和老爹串通一氣。這個我以前從未想過,小白臉一說,我才生了疑。老爹自我嫁人後,絲毫沒有生病的跡象,難不成被小白臉說中了?
等我和鬼谷子結婚的時候,叫老爹來,一定要問他個究竟。
可是,鬼谷子,你在哪裡?
我揪著小白臉的衣袖道:“我不管,反正我跳到火坑裡你還看著喝酒,你得給我講個天牢的稀罕事補償我。”
小白臉的衣袖被我絞的一團皺,小白臉啊呀呀半天只得道:“好好好,我將給你聽。”
我忙鬆開小白臉的衣袖,聽他說。小白臉道:“還真有個劫牢的。那人身懷絕技,居然闖進了大牢,在牢內轉了一圈,可他只是看,卻沒有要救任何人出現的意思。”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問:“後來呢?”
小白臉道:“後來,天牢把手派了重兵,其中有十幾個練過頂尖功夫的侍衛,一起上。那人打翻好幾個侍衛,最終侍衛撒下網陣,才將他困住。”
已婚卻要嫁人 ;(2)
小白臉道:“那人出手留有餘地,顯然是不想殺生,若那十幾個侍衛沒有武器,恐怕連他的身也近不得。此人,實乃奇人也。”
我全身的血液在沸騰,是他,是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