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就走。
平安王大喊道：“東方，是你害死葉孤城的！五年前決鬥的時候，你還在下面看著吧，你猜葉孤城會怎麼想……哈哈……你猜他會怎麼想……”
“不要亂想，不是你的錯。”攬著失神的東方，西門吹雪頓了一下，輕聲道：“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
東方一轉頭撲進男人的懷裡，淚水不自覺的就流下來，記得以前每次和葉孤城出門，他最後都會執起他的手，輕聲說，我們回家。
“我一直以為，他心中把劍，把別的事看得更重，我以為他助南王謀反，就是他看得更重的那件事。五年前決鬥前夕，我去找過他，我去找過他，我想勸他罷手，但……我沒有說出口，我以為那是他想要的，我以為我沒有資格說……”
“他死後若知情，也定不會怪你的。”西門吹雪輕輕撫著懷裡人的髮絲，小聲安慰。
東方伸手緊緊環住西門吹雪，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惘然道：“我知他不會怪我，但我一想到在他眼裡，我這個利用他的人，在他決鬥前夕還去督促他。一想到他死的時候，還看著我，他是不是想著沒有替我做好事情，我就會冷眼看著他……你知道那種感覺麼，我一直怨他對我若即若離，現在才知道，在他心裡，我一直在利用他。我一無所知，還多次讓他給我承諾，他心裡會怎麼想，他是不是心寒心痛的幾近麻木……就像我現在的感覺一樣。”
“很痛啊！”東方手指失控的死死抓住西門吹雪的身體，心裡撕心裂肺的痛。
西門吹雪手輕輕一拂，穩住倒下去的身體，用手輕輕擦掉他臉上的淚痕，攔腰抱起來。
“你這樣只怕不妥，還是讓他發洩出來好。”陸小鳳皺眉，擔憂的看著暈迷的東方。
“你有空管自己去吧，我們的事不用你插手。”西門吹雪臉色平靜如昔，“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