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劍又逼近了幾分,
“是嗎?”她伸手一撥,居然就撥開了他的劍,可見他心裡還是在猶豫著,便得意的咯咯笑了,“你不會捨得她的。”
“……你……滾!”他被猜中了心事,恨恨的收回劍,背過身去,“下次……我定……不會放過你!”
“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她的臉上仍帶著無害的微笑,轉身欲離去,“那麼,後會有期。”
“……站住!”他忽然叫住她,“若是你……敢傷她半分,……我,勢必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哼。”她沒有回答,冷笑一聲,便出門去了。
“青竹,你可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咦,你怎麼穿了我的衣裳……”房外,寶珠焦急的等待著,見了她,眼前一亮,但看她步履蹣跚,右手腕用帕子包著,頸子上還有血痕,又吃了一驚。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事。”青竹淡淡答道。
“你受傷了?要不要找大夫瞧瞧……”寶珠擔憂的跟在她後面。
“……不用!”她進了房,重重的關上門。
她怎麼了?
寶珠摸著撞到門上的鼻頭,不解的搖頭。
昨夜裡,她收著行李,一邊尋思著在小八身上的可疑針孔。
針孔?!
還有藥味、休書、月兒會醫術……
種種聯絡起來,她腦子裡靈光一閃。
“我知道了!”她恍然大悟,拍了拍手掌。難不成是小八得了什麼疑難重病,要月兒醫治所以非娶月兒不可,而怕拖累她所以休了她?
——太有可能了!
死小八,這麼狗血的事情他也做得出!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暫時留下來。雖然對紫禁城和那票皇親國戚都很無愛,可是,小八正在這樣艱難的時候,她總不能不厚道的離他而去吧?
打定了主意,便吩咐青竹去把披風還給祖木,同時讓他不必等她了……可是,誰知青竹居然一去便是好幾個時辰,回來還帶了傷,難道他們兩個打起來了?
“寶珠。”她正滿頭問號呢,小四走過來。見了他的微笑,她心裡又哀叫了聲,其實她還是比較習慣他冷冷的樣子啦……
“四爺。”她微微福了福身。
“我們明日裡便啟程回京,你可收拾好了?”他柔聲說道。
“嗯。”她點點頭,“都差不多了。”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