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上前想要扶著纖雲,纖雲避開,晴雨怒目瞪著攔在前面。
李氏尷尬地笑出聲來:“我是看五姑娘傷的不輕,想要扶姑娘進去休息休息,既然如此,那就你趕緊扶著姑娘進去吧,再找大夫來瞧瞧,傷在臉上可不能馬虎。”
晴畫剛才就勸纖雲進屋,纖雲堅持,就以為傷不重,現在看纖雲站不穩,心下急了:“姑娘,趕緊進屋休息休息,我去請大夫。”說完晴畫就匆匆出了園子。
“等等,我站的住,長輩都沒走,豈能獨自回去,到時候傳到祖母那裡,又要說我不尊敬長輩,我不想被禁足。”纖雲擠出一抹笑容來。
晴畫看的更加心疼,姑娘的傷肯定不輕!
李氏犯難,使眼色給心夏氏,夏氏猶豫,似乎在猶豫什麼。
葛一元卻急了吼道:“和她囉嗦什麼,直接衝進去拿了房契就完事了,再磨磨蹭蹭的就沒時間了!”
因為只約葛天行去兩天,今日是第二日。
“你們……我要見祖母,我要見祖母……”纖雲急的眼淚盈眶,餘光看到門口的晴畫,晴戶投來肯定的眼神,她就哭的更加厲害。
纖雲頭上剛才撞到地上,出了血,再加上頭髮被夏氏抓的亂糟糟的,此時樣子十分狼狽,同時也顯得十分可憐。
纖雲滿臉委屈,淚流滿面,饒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定是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怎麼回事?雲兒,雲兒,趕緊去喚大夫!”渾厚的男聲在園子後傳來,聲音雖遠,去能聽出聲音的主人動了怒。
來人正是葛天行,怒氣不小!
二房和大房特地邀請葛天行去族中的一塊產地檢視,騰出時間來,就是為了想逼纖雲就範,根本就沒想到葛天行會出現,頓時個個心中都害怕的緊。
在內宅中鬥得死去活來,也不如在戰場上走上一遭,葛天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震撼住了眾人,場面頓時安靜下來,無人敢上前搭話。
晴畫抹著眼淚,心疼地扶好纖雲後,自薦去傳喚大夫。
姑娘的傷在臉上,弄得不好就會留下疤痕,心中惦記著要請好的大夫,急匆匆出了門。
“爹爹,爹爹,好疼,頭好疼……嗚嗚……”纖雲呆呆的,看到葛天行,頓時大哭出來,葛天行趕忙上前抱住女兒,心中更是恨極這些人。
對付你們,她一個姑娘的確不夠!
每一個好相對的,他稍不留人,就欺負到內院來,頓時胸腔起伏巨大:“怎麼回事,是不是弄清楚,雲兒一個小姑娘,你們如此對待,不怕傳出去別人笑話我們葛家以多欺少,以強凌弱!”
剛才的威風哪裡去了,李氏不以為然,但也懼怕葛天行,只好心中嘀咕幾句。
之前的衝勁完全沒了,葛一元洩氣地耷拉著腦袋。
夏氏見情況不對,趕忙想要腳底抹油離開。
葛天行看纖雲進了屋,轉過頭來,稍微緩和的神情又緊繃起來:“你們都別走,今日的事情定要說個明白,一家人之不能有疙瘩,我們去母親那裡,請母親做個公證人。”
這明明是要找葛老太太算賬啊!
李氏預感不妙,偷偷囑咐貼身的媽媽幾句,後同夏氏和葛一元一同去了時園。
老太太見到葛天行也很意外,面上卻應對如流。
葛天行收斂了氣息,神情平和道:“母親,雲兒還小,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也是我這個父親沒做好,平常在女兒身邊的時間不多,今日母親教訓的是,日後我一定好好教導孩子。”
開口不提鋪子的事情,只當是纖雲做錯了事情,惹得老太太不高興,其實就是暗諷老太太下手太重,管的太寬。
直接把所有的罪都預設到老太太身上,再加上葛天行態度非常誠懇,直接堵了葛老太太的話,要是不承認的話,就是她錯了,無緣無故地虐待孫女,承認的話,鋪子畢竟是權氏的嫁妝,葛天行早早就放出話,不許葛家動這方面的心思,葛老太太為難地選擇了沉默。
李氏出來解圍道:“母親也是為了五姑娘好,都是我們不對,衝動害五姑娘受傷,我願意禁足三個月。”
夏氏猶豫了,此時禁足,鋪子的事情更加沒著落,嘴唇動了動,依舊沒說出來。
葛一元原本就依仗著葛天行不在家,又有老太太撐腰,才肆意妄為,現在都不敢直視葛天行,一直縮著腦袋。
老太太明白這事情不能急,還需要另找時間,溫色道:“你們確實做得魯莽了,五兒怎麼樣了,請大夫了嗎?姑娘家,身體最重要。”這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