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季節,你若有空就到這裡來吧……我等你。”
又是許久,我才猛然醒悟這個男子所說的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他、他這是同意了我這個“妻子”從此以後左擁右抱啊!這樣一個傲氣的男人,為了一句話就可以跳進蛇堆性命不要的男人啊,此刻卻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我倏地轉身,屋子中已沒有了他的身影,衝出房門,星空疏朗、四下寂靜也不知當往何處去尋他,正焦急卻聽西面半空的岩石上傳來清幽的樂聲,似是竹葉吹奏出的。我循聲而去,果然見他正坐在那裡。
我伸手挽住他的肩輕輕依靠上去,“給我點時間,言楷,……相信我。”樂聲止歇,一隻溫暖的手摟住了我,柔情地將我擁向他的懷抱。
說實話在這個女尊社會里我真沒設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可能會同時擁有幾個男人,因為自己原先受的傷害不允許自己如同那世的瀾一般,這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一旦自己真的在這裡與多個男人成了親,那便意味著徹底顛覆了自己前生的原則,難道讓我墜入這一時空就是為了讓我明白當時的瀾也是如我現在這般無奈麼?不,不!不能這樣!這必定會讓我瘋狂!!想到此處,只覺得四周寒氣向我侵來,我瑟縮著、顫抖著,用力揪住自己的頭髮。
“你今日太累了,是不是又覺得冷了?”沈言楷的聲音似乎從好遙遠的地方傳來,我無力地點點頭,嘴裡微弱地說著:“冷,好冷。”頓時人被托起象是躍入了空中。
“我……怎麼了?怎麼了?”我抓住他的袖子問著,聲音也被凍得發顫。
“你連續失血、脈絡不暢所以時常會畏寒,等過了這七天就會恢復的,別擔心。”他的聲音帶著奇怪的迴響,看來我的耳朵也出了問題。
當溫泉水再次將我包圍住的時候,我終於回過點勁來,看著水中緊緊摟著我連衣服都未來得及脫的沈言楷,我不禁輕輕笑道:“待會上去你穿什麼?”他竟回答說:“什麼都不穿。”我愕然,呵呵,他還會開玩笑的。剛想再笑話他幾句,一股寒氣又自腳底升起。
我哆嗦著將手塞到他的胳膊下,頭深深埋在他的脖彎裡,尋找著最暖和最舒適的地方。
“就好了,很快就好了,明天、明天你就不會這麼難受。”他用手揉擦著我的後背,安慰著我。
可是這波的寒氣竟似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凌厲,全身血液如同被封凍住了,耳中聽到的是自己“嗵、嗵”的心跳聲,就連他的身體都已不能讓我感到溫暖,我想推開他,卻見他神情焦急、本在我背後的右手已挪到了我左胸口,剎那間一股暖流從他掌心傳遞過來,讓我全身鬆弛不少,我突然醒悟:他這是硬拼著運起了永珍功為我驅寒。
“不,不!”我伸手推著他,不能再讓他因我而受傷害了,“不要運功,會傷了你的……”可哪裡推得動他分毫,雙手也被牢牢壓制在身體兩側。我仰頭看他,只見他額頭上已冒出密密點點的汗來,我心裡一急,張嘴便朝他離得最近的耳垂咬去。
咬的力道本就不大,因為怕傷了他,但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時乃是重傷之後發病之時,這一口“咬”或許該被稱作“挑逗”才更為恰當,自己卻迷迷糊糊以為真的咬到了他的弱點讓他手鬆了一下,於是更加“勤奮”又連著咬了好幾口,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沙啞壓抑的“夏兒……”和著喘息聲,才算有點反應過來。唉,不管了,反正不能讓他再閒著有空為我運功,我乾脆裝作自己神志未清,對他的耳朵大肆“搜刮”起來。
潛意識裡自己已明白這樣下去會引發的後果,但是卻不願意讓自己停下來。自己本不確切知道他是真愛我才願同我成親的,只當是他好心救了人卻被族規迫著見我又不反對才同意拜堂,可如今自己再這麼對自己解釋是不成了的,再好心的人也不會願意如此毫無保留地救我、幫我,還不惜搭上前途、性命。今晚竹屋裡穿吉服時所說的話,才是他的真心寫照吧。
命是他救的,情鐘的禁錮是因他而最終解了的,這也許都是老天安排好的,否則我與蕭臨雲也終究沒有結果。再說若不是先前在拜堂時追著別人跑了,現在也該是洞房花燭之時,而且若不如此明日族裡的話,怕他也不好回啊。
我漸漸從他的耳垂一路輕咬到嘴唇,在那裡淺淺地嚐了一口後撤離開來,耳邊的喘息更重,手上的力道也已撤了去,但他人卻依舊僵立著。看來還不夠啊,我輕嚀一聲,握住他的右手向下移去讓他體會我胸口的柔軟,一條腿也向他輕輕勾起。果然,他再忍不住,臉緊緊地貼了過來捕捉著我的唇,滾燙的氣息自他口中傳來讓我的血液活動起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