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有點哽咽,不敢馬上抬頭看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聽他回答:“我答應你不再衝動行事。”他還是故意落了我後半句話,唉,算了,他的脾氣怕也不是一時三刻扭得過來的。
就這樣相擁了一會兒,他伸手輕輕抬起我的臉,順著向他望去卻見他溫柔地凝視著我,“其實,我也有事瞞著你的。”說著他在臉上抹了一下,“我之前一直按族規在外遊歷,不能以真面目對外人,現今與你成親自是要恢復我的本來樣貌。”
難道還、還真有人皮面具這等事?卻見眼前的面孔瞬間變了,原先略帶稚嫩的清秀已變成了大不相同的清瞿英俊。我轉著眼珠打量他半天,又傻傻地伸手摸了摸,呼,難怪那美女紅兒如此鍾情於他,其實仔細想來從鄔村煉成精鋼那時起,他的言談舉止就已和初遇時的小言有了很大不同,只是當時自己心思都放在了蕭臨雲的身上也就沒理會身邊這村醫的變化。這時門外傳來大夥催促的嬉鬧聲,我忙把自己的吉服套上整好,拉著他的手向外走去。
開門走到屋外,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歡呼,也不知道這些族人們又從哪裡找來了幾個樂手,就在山道上吹打了起來,看來即使再受規矩約束,大多數人的本性還是喜歡看到幸福美滿的結局的,這些頑固的古人也是如此啊。我和他相視一笑,攜手走到了長老們的跟前。
成親的儀式似乎不論男尊女尊社會都是大同小異,“一拜天地!”有人充當著司儀朗朗地喊著,我沒再猶豫便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我牽著沈言楷的手轉身向長老們拜去,剛彎了一半腰,卻聽身後衣訣颯颯似有人凌空躍到眼前,周圍的族人頓時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