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錦被的動 作,差點讓蘇塵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再也不客氣地提醒道。
司馬毓不介意她曾經嫁過人。並沒有如當初裴一涯不在乎她的過去一般感動。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個假寡婦。當初之所以自稱寡婦,完全是被生活所逼。別人是否歧視或尊重對她而言根
關係。
“那又如何?你們只是定了終身,而不是成親。”司馬毓毫不所 動,那隻手索性重回蘇塵光潔的下頜之上,誘惑地摩梭著。夜明珠的朦朧光線映在他那張堪稱完美無缺的俊臉上,迷幻地不似人間,“就算你們成了親,朕想要留你下來也有千百種法子。至於他,朕會設法補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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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司馬毓居然會說出這樣荒謬駭俗的言語,蘇塵愕然地連他地手都忘記了躲,只覺滿腔都是滑稽和荒謬。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有什麼特別的,何以展晟飛和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自稱“朕”,卻沒有半分皇帝該有的自重的司馬毓,兩個根本不用勾引就會有一堆女人撲上去的美少年,都視而不見她的年齡和身份,反要這樣胡亂糾纏?天下的女人沒有少到這個地步吧?還是說,這個朝陽國表明是歧視寡婦,實際上反而寡婦最吃香?
她雖然是來自腐女成群的二十一世紀,可骨子裡卻還是個傳統而保守的女子,對於感情一直都渴望能單純而專一。若是全心全意地愛,真正地愛人一個就已足夠,其他的豔福再大她都不想消受也消受不起,更不用說餘生都要在勾心鬥角的爭寵中渡過了。
還有最重要地一點,說她性子涼薄也好,鐵石心腸也好,面對司馬 的“寬容大方”,她真的不覺得他有多少真心,反而好像司馬毓的 “垂青”是另有目的一般。
所以,嚴格說來,她決絕,不僅僅是因為已經擁有了世間最難得的有情郎,更是因為這個有著皇帝身份地美男子,不可能是她想要地那道味。也就是說,即便沒有裴一涯,她也不可能和這個皇帝發生任何感情上地糾葛,因為一夫一妻制觀念根深蒂固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和任何一個女人分享自己地丈夫。
同時,她也沒有姐弟戀的癬好。
只是,怎麼才能讓骨子裡和展晟飛一樣自戀自大、甚至較之更嚴重的司馬毓,明白這一點呢?
“什麼留下來?什麼補償的,民女愚鈍,實在聽不懂。”愣了好幾秒,蘇塵才想起要躲開司馬毓作怪的手,往床裡面挪了一下,假笑著裝傻,“民女一不是良臣,二不是名將,恐怕沒有能力幫助皇上。那些江山社稷的大事,皇上得找像宋大哥一樣的賢才才是。”
司馬毓來了這麼久,房間外面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可見當時芊芊以男女有別為名,特地將她和裴一涯的房間分開的目的已經十分明顯了。
“朕的話難道還不清楚麼?朕不用你輔佐,朕只要你當朕的妃 子。”司馬 的手如影隨形,索性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再動,一字一句地宣誓道,“你,蘇塵,讓朕很感興趣,而朕恰恰有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能讓朕感興趣的事物,朕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手。”
“原來皇上是想得到民女的身子。”真沒想到強迫他人遵從自己的意願,居然能被說成是一個很好的習慣,蘇塵氣急,索性一把掀開錦 被,主動露出白色的中衣,憤怒地譏諷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民女既然歸來故國,不管過去曾是誰的寡婦,現在又是誰的未婚夫,都仍然是皇上的人。皇上若真要民女,民女自應貢獻給尊貴的皇上您。”
說著,眼睛一閉,就再也不肯看他,一副隨君凌辱的挑釁模樣!
“你……”司馬毓的面色頓時轉成駭人的鐵青,手指一用力,捏的蘇塵骨頭都幾乎移位,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卷五《塵埃落定夕陽遠》之第二章 傷痛
正文 卷五《塵埃落定夕陽遠》之第二章 傷痛
卷五《塵埃落定夕陽遠》之第二章 傷痛
塵吃痛,卻仍一聲都不吭地注視著司馬毓,眼中更是 出進一步的鄙視,彷彿在繼續說:司馬毓,你若想當個昏君,那你就來吧!
她不是沒大腦的人,很清楚就憑剛才自己的言行,絕對已經構成了大不敬之罪,如果司馬毓怒極翻臉,要殺她也是易如反掌,可繞是如 此,她也不會有一絲的後悔。
是,司馬毓是皇帝,等到他正式親政後,他更是這個朝代的最高掌權者,翻手為雲覆手雨,全天下人的生死都回操控在他的手裡。
但這又如何?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不顧他人意願,卑鄙無恥到公然地侵奪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