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後半夜雪真終於領教了這“恐怖”的真正含義,每一次的相擁就似再沒有明天一般,用盡所有的渴求著對方,他們很怕了病魔的折磨,但此刻更害怕失去彼此,更害怕他們的愛不能長久。
沈夫人隔日早上由良辰稟後才知道雪真的決定,哀痛不已的同時又對雪真生出更多憐惜,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又是對兒子是一份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她做到真正的生死相隨。
沈夫人只能用哭泣來訴說心中的感動和震撼,沈先生一生硬氣的沉斂之人也第一次熱淚盈眶,就算是一直與大房不和的吳氏與白氏同樣心中慼慼然,再不似以往裝模作樣的哭喊連連,而是低低泣著心中的最為柔軟的痛澀。
男人們無不大紅雙眸,在沈沐陽的院門口,沈沐風一直視著小臉繃得死緊的顧雪晴,她定著身子竟然在這裡僵硬了一天。
而自始自終沒有見林襲月的身影,也許她也有自知之明,這份深厚的愛戀,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得到的。
第二天顧府人也聽聞而來,只有顧老夫人沒有人敢給她說,其餘的一人一個不缺的全到場,顧雪嬌哭得好不傷心,最後竟然暈厥在餘先的懷裡。顧二爺想要大恨,想大怨,卻只是一個勁兒的往自個兒xiong口猛捶,顧二夫人盯著緊閉的大門,悲泣的神情,竟然出現幻景,她口中念念有語,“對不起……對不起,妍然啊……是嫂子對不起你啊……嗚嗚……”哭得,自責的,卻只有顧氏夫婦能懂的大痛。
所有的人都等著,怕著,一直害怕的等待著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院裡一片安靜,日夜無情的交替,終於面臨著最嚴酷的第三天,花師傅說過疫病會有三天的潛伏期,故而這三天裡,兩個相愛相擁的人,無不熱情的渴求著彼此,似乎只有從對方的身ti裡才能找回心中的平靜。
夜晚漸漸來臨,聽到門口的敲門響,雪真看眼沈沐陽是睡著了,於是披起衣衫打kai房門,這是阿啞放下的食盒,這些天來她總是安靜的送來食物和水,而她與沈沐陽一步都沒有離過房間,也許換成以往,她會羞愧難當,可是此時自己卻覺得這般自然。
與愛人熱情相擁天經地義,她沒有羞澀,只覺著時間啊……你能不能再走慢一點,老天啊……別讓我的愛再經厲磨難!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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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第149章安置所
夜裡的纏mian依舊熱情,她不給他一絲chuan息的機會,三天的時間馬上就要過了,只要迎來黎明的曙光,她和她的愛都可以解tuo。
男人撐起手臂,親親的吻著女人的頭髮,緊緊擁著她,一刻也不想放開。也許他真的是幸運的,雖然黎明前的夜如此黑暗,但是這判了死刑的期限立即就要過去,那即將是他的新生,也是與雪真相愛的開始。
抵不過壓下來的睡意,沈沐陽剛覺迷糊著,突然xiong中難受頓起,立即翻身朝床外,已來不及嘔吐出來,連連作嘔讓他冷汗直流,來了……終於是來了,他始終是抵不過……呆若木雞撐在床沿半晌,突然又是腹中絞痛不已,頹身便往門外奔去……
而屋裡的雪真卻是被睡得很沉,寬大的床榻從此少了溫暖的懷抱。
日升日落五天過去,顧雪真一直住在自己的院子裡,那夜沈沐陽悄無聲息的離開,她也許知道他去了哪裡,但她卻被困在院裡不能去找他。
一個人的院子,除了暗處阿啞的陪伴,什麼都沒有,她要離開,可這次無論怎麼吩咐阿啞,她也不幫忙,於是她只有等,只有幻想著他怎麼樣,會怎麼樣。
直到第六天,雪真呆坐在院裡的躺椅上,眼裡無神的盯著風兒捲起的落葉忽上忽下,呆呆的痴痴的似笑了,卻透著比黃連還苦的哀愁。
“雪真……”她的背後有人已經立了很久,終是忍不住擔憂的喚著她。顧二爺從身後繞了到她面前,低了身子蹲著與她面對著面,此時她似乎才看到人,還是晃了下眼神,才一勾嘴角,“二伯父,你怎麼來了?”
顧二爺滿眼是笑,可眉間卻透著萬痛,他輕聲道“走吧,伯父帶你去找他,我們一起把他找回來嗯?”
雪真幹著臉,就看著他,似不太明白他為何這麼說。
柔聲再起,“他們確定了,你沒有得瘟疫,可以離開的,相信我嗯?”他們指得是沈府裡的人,自從沈沐陽離開後,顧雪真是半被監jin在院子裡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