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真心中一喜,什麼也懶得管便急步要離開。
卻又是被林襲月擋著,她眼裡染著激動,問道:“二嫂,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上書院了呀?”
這女人真像牛皮糖沾著手上甩都甩不掉,還臉厚的比過城牆。
堵了雪真的道,自然心中突起了火,於是沒好聲的道:“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與你二哥手上忙的事物太多,你不也說伺候著我婆婆是你應該做的嗎,既然如此那你就別再讓她老人家寂了心,還是陪著她得好,趁這個時間也把身子養養好,免得無緣無故的又生了什麼病不是。”
閃了步就跑,哪還有什麼大家少奶奶的風範。
雪真急切欣喜的神情,讓阿啞都不自覺勾了唇,她也聽良辰提起過,自然明白二少奶奶如此迫切為哪樁。
雪真欣喜的接過樣品,翻來覆去的看著,口中直贊著真好,顧二爺看她歡喜,眼裡也笑了開,心中驀得就是一嘆,一直想為她做點什麼來著,這次終於遇到了時機。
想著往事,不免就對雪真升起一種愧疚出來,於是趁此機會問出了一直以來便存在心裡的擔憂。
“雪真,二伯父與二伯母一直來都做了許多對不住你的事,”頓了下,雪真也抬起了臉,繼續道:“孩子,自從你知道身世後……就與我們更加淡漠了很多,心裡一定怪著我們吧,”嘆一氣,低下了無比愧色的臉,低道:“其實都是伯父之過,若是當初沒有把你過繼給……”
“伯父……”雪真喚道,打斷他的話。
“這都是好久的事了,也在好久之前就不會再意什麼,所以伯父你不用這麼自責,你的心中的苦,雪真能體會。”不能與他們親近,或多或少有些對親情的心涼,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