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府尹連連稱是,道:“遼兵定然也不是泊主麾下精兵敵手。”三娘笑而不語,她說的胡奴乃是金兵可不是遼兵,但她也不願解釋,當下又道:“如今盧師兄一日連克二城,賊已喪膽。”
正說間,又有兩路哨軍報道:“輝縣,武涉兩處圍城兵馬,聞陵川失守,都解圍去了。”三娘對那府尹笑道:“府尹相公,你那兩處圍城已解,可以安心了。”
那府尹喜出望外,連連稱謝。三娘又道:“既然兩處之圍已解,我欲拔寨西行,與盧師兄合兵一處,計議進兵。但衛州此處,地勢險要,左孟門,右太行,南濱大河,西壓上黨,地當衝要。倘賊人知我大軍西去,從昭德提兵南下,我兵東西不能相顧,將如之何?”
那衛州府尹道:“泊主儘管放心,我此處軍馬定然能守住。”三娘笑道:“若是能守住,此前府尹相公也不會向我梁山軍馬求援了。”那府尹嘆口氣,只怪自己手下廂兵太過軟弱,當下無奈道:“不知泊主有何對策?”
三娘道:“我這裡大軍深入田虎地界征討,必要保我後路安穩,因此我意令麾下公孫先生引關勝、呼延灼二位將軍,領五千軍馬,鎮守衛州,再令水軍頭領,李俊,二張,三阮,二童,統領水軍船隻,泊聚衛河與城內,相為犄角。如此可以教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