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2 / 4)

相斥,若無深厚功力斷然無法一人同時習,未避免後來入門的幼年紫藤與紫荊無意間看到,練功時走火入魔,軒轅在天三十歲下天之前,也正是紫荊十二歲,紫藤九歲之前,從不曾在他二人面前展現這套功夫。是以蒼龍(紫荊)認不出古峰是他另一位師叔的徒弟。

四日之後

耳畔一陣爭執聲,模糊的嘈雜,一輕一重,辨不出是何人,更聽不清到底爭執些甚麼,但真是……吵死人了!

沒見她正睡著,吵架也不選選地方,睜了睜眼,卻是徒勞無功,眼瞼沉重得彷彿壓了千斤重石。

欲開口讓他們閉嘴,卻覺喉間乾渴異常,胸腹更是用不上力來發聲,尚未恢復全數意識的皎兒將注意力從外界的爭執聲轉移到自己身上,頓覺自己竟是渾身無力,連手指也無力動一動,並且早已是餓得前胸貼著後背。

這是受了內傷的反應,可呼吸卻並未給胸腹帶來疼痛,只是全身的無力,誰打傷了她,身邊又是甚麼人在爭執,這房裡竟是一點氣味都聞不到,是誰用了她的吸香石?

雖感覺不到身體疼痛,但其他所有種種都顯示她這內傷定是很重的,此刻身體又是缺水又是餓的,虛弱到聽覺受了些影響,又無法從氣味上作分辨,直到聽了約莫一炷香的工夫才陸續辨出身旁爭執不休的兩人,竟是焦白與燁然!

他不是走了嚒,何時又回來了?

眼前的黑暗倏然變成一幕幕駭人心魂的畫面,將她的意識全數聚攏,胸腹間猝然升起一股強力。

“啊——”一聲微弱而乾啞的驚叫,如痛苦呻吟般地從榻上女子口中溢位。

爭執中的兩個聲音立時中斷,一剎那的寂靜之後,三個身影立時晃動,前後靠攏到了塌旁。

“妹妹——”她已昏迷四日了!焦白急聲喚著榻上面色慘白復又靜謐無聲的人兒。

燁然與古峰尚未開口,身後響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出去!”

這三人當即蹙眉冷顏,南宮無極悄無聲息已到他們背後,焦白不禁再次動了動唇無聲咒罵了一句。

這幾日南宮無極每日除了兩個時辰在隔壁房裡運功逼毒外其餘時辰幾乎都待在她房裡,使他們每日只能乘那兩個時辰的功夫進來,焦白自然是其中最咬牙切齒的。(誰讓他就是中了毒,也比他們強呢,更是此番扭轉局勢之人)

那日南宮無極雙掌染了毒直到一個時辰後才用瞭解藥,因前次中毒體內積留著兩三分兩種始終不肯散去的餘毒,此次的毒雖使得他體內兩股餘毒失了平衡,卻也無性命之憂,這幾日運功逼毒,餘毒尚不曾散盡,但掌心黑氣已散。

顯然,雪衣未助他逼毒,南宮無極也不稀罕。(皎皎:男人之間往往死要面子活受罪……)

焦白三人見她似要轉醒,面對身後這位,此刻不打算同前幾天那樣作出“讓步”,就這麼著這四人冷著臉僵持了一剎那,正當南宮無極欲動手將這三人丟出去之際,身後傳來一道女子斥責之言。

是福是禍?

“誒!都湊在一塊兒作甚麼?把氣都擋了,還不悶著她!”一身綠衣的女子站在房門口,“凶神惡煞”,說話的正是同南宮無極一起走來,卻在房門外突然被他“棄”在身後的安柯兒。

前一刻裡,安柯兒正拽著南宮無極盤問家世,害得南宮無極聽到這房裡的爭執聲,愣是隻能慢慢走來,若不是聽到房內爭執聲忽然中斷,急著進房看她,許是還要被問上幾句。

讓安柯兒一嗓子喊過,古峰燁然立時先退了開來,但焦白卻死活不動,南宮無極初識安柯兒,她是皎兒親孃江南花海棠首徒,自然是不便在她面前有失儀表,惟恐將來這張利嘴在岳母面前道他不是,狠狠瞪了一眼焦白,忍了。

南宮無極跨上一步探過她的脈,男人神色複雜,一言不發隨即側身讓進屋來的安柯兒再做細看。

安柯兒兩指落下,立時蹙起了眉,顯然她已有了意識,想起了那日之事,此刻她的焦慮與恐懼無以言表,只因身體太過虛弱才仍是一副昏迷的樣子,這丫頭是在擔憂她的小東家吧!

“如何?快說啊!”焦白急聲催促道,他這幾日真恨自己為何不是個大夫。

“嚷甚麼,都給我出去!”安柯兒抬眸狠狠瞪他一眼,人沒醒時在一旁吵吵也就算了,指不定還能把這丫頭喊醒,此刻這丫頭心裡正煩亂著呢,越嚷不是越煩!

焦白俊美卻憔悴的臉頰不禁抽了抽,這是這幾日裡第幾回讓這女人給惡狠狠的訓了話,還不能反駁……

安柯兒這話顯然被南宮無極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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