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辜,也不會造成重傷,二來這藥的解藥身邊也多一些,就是沒有解藥的人有一定內力也可硬解,並且獨食解藥也不傷身。
一道黑色身影飛身落到那黛衣男子身邊,交起手來,一頂黑紗斗笠牢固於項上,來人正是遲到的古峰。
原來他全知道……皎兒肩上捱了一掌,吐出一口獻血,若非那人因毒粉收了掌力,此刻怕是不止如此。
皎兒靠在湘兒身上,跌坐在地,鳳之清與身邊侍衛已上前幾步來到她身邊,五名侍衛又將三人團團圍起,幾人萬分後悔方才只顧護住鳳之清,沒顧上郡主,對於鎮南王府的侍衛,鳳之清方才一聲“皎兒”已道明一切。
“付了那麼多銀子……還要挨一掌……這筆生意……好虧……”輕聲的控訴。
一片刀劍聲中,古峰聽到了那低聲的控訴,深沉冰冷的眸子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從未有過的嗜血的赤眸,本就出劍奇快、招招奪命的他,此時變得更快更狠,而那黛衣男子因中了毒,雖武功本在古峰之上,卻漸漸落了下風。
古峰之所以來遲,正是因為方才感覺到不遠處有一群人前來,原來是一名黛衣男子及其十餘名手下,並且這男子的衣裳服色與那女子相同並且周身殺氣凜凜,這才與他交手起來,十數招後明顯感到對方功力在自己之上,無奈被他脫身,只得先解決那十餘名嘍囉再追趕他。
一旁的金侍衛與另九名侍衛因鳳之清一聲驚呼,頓時忘了勞累,竟奮勇如初,頃刻間,對方已漸漸死傷一半。
那五名青衣男子已將西北雙煞的男煞打傷,逼得他漸漸後退。
或許因為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天性,一個女子受了傷,這一方無論是否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更加拼搏,局勢片刻呈現出一面倒。
鳳之清顫抖著將皎兒輕輕攬入懷中,斷斷續續,喃喃自語:“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該把你留在身邊……若是那日便放你走……就不會……”
心——痛得幾欲發狂。
他恨自己,明知自己有危險,卻仍舊因一己私慾任由她留在身邊。
“哥……沒事的……你忘了我也會醫術嚒……”皎兒寬慰他,右手從腰間取出一顆藥來自行吞服。
有人要殺他,本就不是他的錯,是自己要留在他身邊的,因為不想親人有事。
倒是她要後怕才對,差點連累了湘兒,若是打在湘兒身上,那才讓她不安。
鳳之清知道她在寬慰自己,她會解毒,甚至現在看來還十分擅長製毒,但她此刻並不是中了毒,而是受了內傷,若非是打在肩上而是在胸口,不是半掌而是全掌,此時恐怕……
這世上哪有片刻就能治癒內傷的靈丹妙藥,任憑醫術再好,這丹藥可助內傷恢復,卻依舊要硬受這份疼痛。
刺客落敗
湘兒早已急的流如雨下,沒空管她是叫十五還是“嬌兒”,也沒空理會鳳之清與她是何關係,相識又為何不相認,此刻她焦急的是她的傷,因為——正是自己方才被輕輕撞了一下,那人才沒擊到她的右肩,那一掌落在了身邊人的左肩,如果不是自己,以她的身手反應絕對能全身而退。
左肩好痛,只感覺眼前有些模糊,遠處漸漸有些看不清了。
心裡隱隱有些後悔,早知道他認出了自己,方才就用紅弩了……
她的紅弩是經過特製的,其中融入了她許多建議,弩箭都是淬了毒的,精緻的弩箭只有三寸長,整張弩比當世一般手弩還要小上許多,僅僅與男人的巴掌一般大,弩與弩箭十分輕巧,射程卻可達三十丈,射速遠勝過多數人手打暗器的速度。
使用弓弩不需要像其他手擲、索擊暗器需要內力,射擊暗器只要有準心即可,比如袖箭、彈弓、弩箭、背弩、踏弩等,其中不乏比弩箭更為精巧的兵器,但這類中缺只有弩箭最顯實用性,弩是暗器,卻更主要用於狩獵,危機時刻也是護身的兵器。人心善惡以及使用目的不同導致人們選擇用具的不同。
隨著黛衣女子手下的嘍囉一一倒地,西北雙煞也已渾身是傷,黛衣的男女頻頻後退,已得空閒的侍衛們轉而一同助金侍衛與那五名青衣男子一同圍攻西北雙煞,那雙煞見狀紛紛丟擲一物,頓時煙霧瀰漫,圍著二人眾人捂住口鼻,待到看得清時,那夫婦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地上斑駁的血漬。
周圍漸漸不再嘈雜,獨剩一對黛衣男女,顯然勢窮力竭,男子向古峰發出幾枚梅花針乘機飛身到那女子身旁,兩人袖中各自朝對手發出二十多枚暴雨梨花毒針,飛身離去。
眾人生怕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