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北側有一處房屋,南面是一片樹林,林間留有過道,隱約可見兩側每隔五尺懸掛著燈,從南一路通到透出明亮燈火的屋子。

然而,湖岸四周卻並沒瞧見能達湖心的橋樑,這距離少說也有七八丈……

“郡主,湖中便是淩心小築,您可坐好了。”

耳邊拂過秋風,鐵硯的聲音落在了身後,轎子離地而起,前後兩名大漢抬起轎子踏著湖水朝著湖心而去。

這平東王府還真是臥虎藏龍,轎伕、丫鬟、童子,個個身手不凡。

轎子落在樹林外,南邊約莫南北一丈長的空地上,旁邊,燁然抓著鐵硯也落了地,同時現身的還有曦晨和非雨。

下了轎子,抬頭看到高處四個大字“淩心小築”,字跡秀美靈動。

燁然摘下面具,難得的認真道:“這是王妃手筆……這匾額已近二十年。”

“燁然哥哥——”鐵硯出聲催促,心下不滿他在湖心說起王妃。

“郡主,請。”燁然輕咳一聲,對她道。

酉時三刻,天色已黑,這樹林在遠處看不真切,到了湖心才知,這一片是梅林。

林間的過道很細,兩邊各掛了十盞燈,約莫有五丈長,只容得下兩人並肩,鐵硯在前引路,燁然三人跟在身後,眾人往裡走去。

走過十盞燈,面前突然開闊,眼前的屋子單層,與沁馨閣同樣也是面闊三間,屋前是約莫一丈半(五米)的空地,中間那間屋子正對著過道,大門敞開,燈火通明,隨著身前的鐵硯一個側身,一抹金色映入眼簾。

屋內,鳳之淩端坐在上位,坐北朝南,正對著她,兩旁各設四個席位,有四人已落座,一人正是雲霄。

鐵硯徑直上前走向屋內,身後的燁然笑著走在她身旁引她入屋。

……他這般隆重設宴,不知意欲何為?

這屋子沒有門檻,沒有臺階,應是為他行動方便而為,皎兒由燁然領進屋裡,燁然笑著與另二人退到一旁,三人也不見禮,徑自落座了。

許是今日作為東家,鳳之淩神情淡然,倒也沒有過於冰冷,眉間隱了愁雲,燈火映在他的臉上,俊美蒼白的臉龐染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只是依舊並不言語。

今日,並沒有前兩次那種莫名的心緒。

皎兒立於廳中待要見禮,才想起,她尚不曾想過如何稱呼鳳之淩……

皇帝般的待遇

鳳之淩打量著她,她一身粉衣,是文昊命人準備的,髮髻精緻而簡潔,臉頰上脂粉未施,正看著他,似有所思。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他已聽雲霄說過,她始終隱著真容,變換著不同的容顏,瞧不出一絲破綻……十分有趣。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一彈指(十秒)的功夫,皎兒露出清淺的笑容,上前柔柔一福。

“淩哥哥,皎兒有禮了。”少女的嗓音宛若出谷黃鶯。

眾人含笑著看向高坐上的少年,皎兒覺得兩旁的人大有一種“看你怎麼辦”的味道。

反正她是從未奢望過這少年會開金口回禮,好在她並不是迂腐之人,非要人家搭理才起身,面對這麼座冰山,臉皮不厚總是吃虧的。

皎兒正要起身,卻聽少年清幽空靈的嗓音響起:“不必多禮,入坐吧。”

突然有種受寵若驚之感,皎兒回想那日他見了皇帝,一句話不過吐了七個字,今日有幸享受了一回皇帝待遇……

皎兒起身,廳中只剩有一處空位,便是鳳之淩左手邊第一上位,坐東朝西,空位旁邊正是雲霄。

桌案上的擺著兩雙筷子,上座鳳之淩的桌案上也是如此,王府規格,正合她的習慣。

她的汗液有毒,沾得量多持久接觸膚表,能致命,口中唾液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量微,毒不死人,但要是混與其他碗筷一起,只用清水清洗,再用那些碗筷之人至少也要腹痛上半日。

在赤靈山上無須放在心上,山上除了藥王誰的身上無毒,除去赤靈山,平日都是用上兩幅筷子,一來王府裡本就有此規矩,二來花家上下誰也不想無端腹痛。自幼在王府與花家,她的碗筷自有專人用藥浸洗。

除去這三處地方,在外也都是用兩幅筷子,在民間看似潔癖一般,實則卻是以防同桌之人中毒。用過以後,再用隨身備的類似米粒的藥丸留在碗內,以便去毒之用。

那時與鳳之清同路,未相認時,未用雙筷,都是湘兒給她夾菜,之後與鳳之清相認,也不再避諱。

半月前到將軍府,府裡也是如此,想來世人並不知真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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