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兩條街,結果不見了人,想著哥哥嫂嫂在這附近,就過來混餐飯吃,就是不知嫂嫂歡不歡迎。”
雪晴暗鬆了口氣,牽了她的手,“能常來,我才高興呢,你哥的結拜哥哥來了,他正陪著,我們去我屋裡坐。”說著衝著堂屋裡叫了聲,“子容,晚亭來了。”
慕晚亭忙攔著,“嫂嫂別叫了,子容哥有事,讓他忙著,我陪著嫂嫂說說話。”
“也好。”路過堂屋門口,雪晴指指自己房間,“你先進去,我把茶給他們送進去。”
慕晚亭應著鬆開挽著雪晴的手,無意中往堂屋瞟了一眼,整個人如雷打中的鴨子,愣在了原地。
雪晴不知她這是咋的了,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了神,吁了口氣出來。
雪晴問道:“晚亭,你怎麼了?”
慕晚亭 呃,了一聲,紅了紅臉,“沒什麼。”眼角又往屋裡瞟。
雪晴看在眼裡,不好立在這門口多問,尋思著把茶送進去了,和她進了屋,再慢慢問,剛走出兩步,被慕晚亭拽了回來。
慕晚亭看著屋裡,和子容談笑著的周成貴,壓低了聲音問道:“嫂嫂說的子容哥的結拜大哥,就是那人?”
雪晴 啊,了一聲,“怎麼?你認得?”
慕晚亭臉漲得通紅,鼓了鼓勇氣,道:“他就是我剛剛跟嫂嫂說的,追了兩條街,追丟了的恩人。”
“是嗎?”雪晴挑高了眉稍,有些意外,“你要不要見見他?”
慕晚亭一張臉更紅得象要滴出血,卻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想見,就是不知方不方便。”
雪晴和周成貴本就是熟套,如果慕晚亭不來,她也是要去陪著說話的,“他是我大哥,不是外人,沒什麼方不方便的。”
拉了她的手,進了屋,“子容,你看誰來了。”
子容轉頭一看,“喲,你咋來了。”
慕晚亭見周成貴掃了她一眼,便轉開頭,沒多看她,沒好意思說是追人家追了兩條街,追到這兒來的,“出來辦點事,路過這附近,就過來看看哥哥嫂嫂。”
子容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家裡出了啥事,要你親自跑一趟。”對周成貴道:“這是舍妹晚亭。”
周成貴在慕晚婷進屋時已經起了身,見介紹,忙拱手見禮。
慕晚亭倒是大大方方,不等子容介紹,向周成貴拂了拂,“恩公,可還記得小女子?”
周成貴聽了慕晚亭的話,一愣,這才抬抬看來,認真打量起慕晚亭,即時愣了愣,“是你。”
慕晚亭輕點了點頭,“一直沒得機會向恩公道謝,今天總算是見著了。
周成貴 嗨,了一聲,“芝麻大點事,虧你還記著。”
慕晚亭垂了頭,“救命之恩,豈能是小事。”
子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看向雪晴,雪晴朝他笑了笑,攤了攤手,他便又轉頭看周成貴。
雪晴拉她慕晚亭坐下,“都別站著了。”給周成貴和慕晚亭斟了茶,才給子容和自己倒上。
慕晚亭端了茶杯又要起身給周成貴敬茶。
周成貴是在草野裡滾打的人,哪習慣這麼多禮節,又不好回拒,只得端了杯子回禮。
等她再次坐下才道:“其實那時,我也只是幫人跑個腿,報個信,真正救你的人,還另有他人,所以薛小姐也不必過於多禮。”
慕晚亭聽了微微一愣,覺得他這是推辭客套之言,也就沒往心裡去,笑了笑,拿了茶壺給他斟茶。
周成貴長年在外面跑著,最懂的就是看人臉色,一看她這幅模樣,知道她不相信他的話,急了,“我是買賣人,雖然不能說句句真話,但這話絕對真,比珍珠還真,救你那人當真不是我,是我二弟。”
慕晚亭雖然長大戶人家,在家教祖訓的約束下處處表現的恬靜賢淑,實際上性子與子容也有些相像,並無大家小姐的蠻橫自大。
見周成貴較了真,哧 ;的一笑,“不管這後面還有沒有人,周大哥搭了把手,就是晚亭的恩人。既然我哥拜了您作大哥,您也就是晚亭的大哥。”說著又端了茶,“如果周大哥認我這個妹妹,就喝了這杯茶。”
周成貴 喲,了一聲,哪敢接,人家可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他只是個跑小買賣的,這地位差別也太大了些,但人家姑娘開了口,這杯子也端著,當面拒絕那不是讓人難堪,面露難色,手心起了汗,“這 … …這 … …”
雪晴見慕晚亭一直端著杯子,也不是回事,從她手裡拿過茶杯,往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