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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子容早早起身,見了馮掌櫃,把來去意說了,馮掌櫃雖然不捨得他就走。
但人家家中有喜事,也不能硬攔著,送了他出來,順道拿了染好的布樣送去金府。
天有不測風雲,當晚,子容和周成貴早早睡下,打算養足精神,天亮便起程,哪想剛脫了外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未等他們披好衣衫開門,已有人將門一腳踹開,幾個官兵衝了進來,當中一個軍官裝束的人,掃了二人一眼,神色傲慢,“誰叫子容?”
子容和周成貴丈二金鋼摸不到頭腦,不能知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對視了一眼。子容上前一步,“我就是子容,不官爺這麼晚了尋我有何貴幹?”
軍官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解釋,朝身後官兵揚揚手,“帶走。”
子容心裡一驚,難道是那事出了什麼問題?還沒來得及多想,雙臂已被兩個官兵一左一右的架住,只得回頭能呆愣住的周成貴道:“大哥先休息,我跟這位官爺去看看。”
周成貴這才回過神,搶上去拉住那軍官,陪著笑臉,“這位官爺,不知我兄弟犯了什麼事?”
軍官這麼晚被使喚著來拉人,本心情不爽,聽他哆嗦更是心煩,一把推開他,“走開,阻了爺我當差,連你也抓起來。”
周成貴在外面跑慣龍套的人,自是圓滑,忙從懷裡掏了些碎銀出來,塞在他手裡,“這半夜的,官爺辛苦了,這點銀子給官爺打點夜酒喝喝。”
軍官得了外財,心情好了不少,臉上也緩了過來,“他犯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跑腿來抓人,要想知道是什麼事,明天白天,使點銀子去金府打聽打聽。”
“金府?”周成貴見他要走,忙跟了上去,“請問官爺,是哪個金府?
軍官才得了他的銀子也不便太過生硬,回過頭,“還能有哪個金府,金使令金府。”說完腳下不停的走了。
周成貴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