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真的不要緊嗎?就算是假的,這個人也一定很想你了!」
有點小心的看著獨孤鈺變得很差的臉色,路無羈一語中的直言讓獨孤鈺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八道,九道,十道……
「王爺,還要偷啊,別人遲早會以為你患上偷竊癖……」
「你管我,繼續……」
十一道,十二道……
「……」獨孤鈺看著擺在桌上一共十二道明晃晃的金牌,嘆了一口氣。
他實在是服了這個冤家了,就這麼契而不捨。
一道道金牌晃著他的眼,攪亂他的心。
罷罷罷,他認輸!再不回去,實在不知道那個王爺又會做出什麼來。
而且,說老實話,他也開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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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鈺第一次放下手邊的工作,拋下那個查訪進行到一半就被他獨自撇在海南應付古家猴子的路無羈,匆匆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馬不停蹄,催馬揚鞭。
沒有了公務做藉口,心裡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充滿了他。披星戴月的勞累與渴望見到他的心情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
可是這樣的思念絕不能讓他知道,憶及前一次正是因為自己對他太過信任的寵溺,才會導致他這般肆無忌憚地犯錯。
城門在望之即,獨孤鈺強自按奈下因為即將見到那個人而充盈滿內心的喜悅,寒下一張臉。
「阿鈺!你回來……了。」早在樓上見到他的九王爺歡欣雀躍如剛被釋放的囚犯,可是看到獨孤鈺明顯不善的神色後識趣地住了嘴。
「你乾的好事!」要命,在分別了兩個月後,他怎麼可以用這種委屈得帶了極大誘惑的表情看著他?獨孤鈺發現自己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他按倒在地上,然後好好地品嚐他的味道,但又知道只要自己的愛寵開了頭,就無法再象現在這樣以一副完全冷靜的心態,在不動聲色間把他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當下把那十二道金牌擲到他身前,冷然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都是你從大內禁宮不問自取的吧?」
「那個……我……」他怎麼可以這樣!
他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了,他居然半點親熱都沒有,一開始就先跟他講公務!
李槿開始為自己期盼和等待的全然落空而有點想哭。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突然靠近面前的冷凝氣息讓李槿嚇了一跳,在他委屈地咬唇低頭間,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就走到了他面前,近到他可以感覺到他的鼻息吹拂在自己的臉上。
又來了,那個壞心眼的冷麵郎君。總是在故意挑逗他的焦躁然後他沒事人似的離開。雖然再三告誡自己不要再上他的當,但當獨孤鈺的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戲虐的眼睛深深看近他的眼底,加了濃重鼻音的「嗯?」向他逼問一個答案時,李槿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自暴自棄般地賭氣答他道:「你要怎麼樣都隨便你!反正你不回來我自己也玩得挺開心的。天天都可以到北湖泛舟,一堆的美人陪著我,不知道有多快樂!」
「是嗎?如果你敢,我就殺了你……」長臂一伸把那個悻悻然欲走的九王爺擁進懷中,獨孤鈺的眼睛危險地睞起。紅唇傾壓處,李槿四處閃避的唇舌根本無招架之力,「說,是不是真的?你也敢讓他們這樣嗎?」
一向愛乾淨的獨孤鈺毫不在乎地與李槿兩人滾倒在塵埃裡,攥緊了他的下巴,眼睛直視他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沒有沒有沒有!壞東西,明明知道還故意氣我……鈺,想不想我嘛?」
僅僅一個吻就挑起了他全部的感覺,李槿妖嬈地把身子向另一具結實的軀體磨蹭著,一年多來的調教,他的身體早知道了要怎麼去向這個男人汲取歡樂。
「如果你還敢再一次的變心,我會殺了你……然後再依大唐的律令處罰自己。」——殺人者死!
討饒似的情話只得到了毫無情趣的申明,獨孤鈺淡淡地說著,但表情嚴肅,李槿身上的寒慄一顆顆被他冰冷的視線盯出來,趕緊把頭埋進他的懷裡,說什麼也不肯再出來。一條腿已經偷偷梗入他兩腿之間,輕輕地磨擦向那個部位。
要命,這妖精越來越行了,不能讓他得意起來騎到自己的頭上……
「我說過你還需要懲罰……讓我想想,你親自把這些金牌交回給皇上,並向他認錯我就原諒你!」漸漸有反應的獨孤鈺硬生生撐開已經衣衫半解的李槿,重申他一回家就執行的家規。
「好嘛,去就去!」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