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黑甲怪人,天運算元的心頭充斥著異常不安,甚至感到心慌。 “炎將軍,速將此人拿下吧。”天運算元對著身旁這位銀甲戰將開口。 …… “炎將軍!骨寒城城主麾下的四大猛將之一,炎將軍,炎庵!” 身在山洞中的白蓉,再次聽到了洞外的聲音,聽到“炎將軍”三個字後,她再次色變。 “果然啊!”那一顆心,已然沉到了谷底。 “跪下束手就擒吧。”炎庵衝著那黑甲怪人說道。 語氣帶著命令與不容拒絕。 “你很厲害?”黑甲怪人開口,問那炎庵道。 “呵,剛才天運算元已呼我炎將軍,我,就是炎庵。” 炎庵傲然冷笑著開口。 “炎庵?”可結果那位黑甲怪人聽到後,眾官兵們卻見到他輕輕搖著頭。 並沒有出現他們所想象到的下跪一幕。 “他竟然不知道炎將軍?” “八成是裝的吧,這些叛黨,又豈能不知炎將軍大名。” “確實是。應該他已知死期已至,故意裝一裝,博得我們眼前罷了。 說到頭,不過是一跳樑小醜罷了。” “但他這樣,只能激起炎將軍的憤怒,將會死得更慘。” “反正,接下來他都將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 “哼,裝模作樣!”炎庵冷哼著一笑。 他可不信眼前這個“叛黨”不知自己之名,說話間,已見一柄長劍“呯”地一聲被他從腰間拔出。 拔劍的瞬間,便見一道狂然劍氣朝著那個黑甲怪人斬了過去。 “嗯?”黑甲怪人見到炎庵手中之劍之際,對於那把劍產生了一股異常玄異的感覺。 劍指輕然斬動。 倏然間,只見得炎庵斬出的那道劍氣,瞬間消失無蹤。 “什麼!他僅此指就擋下了炎將軍的那道劍力。” 剛才那一幕,落在了前方眾士兵們的眼中,只見一個個面容,立即大變了起來。 僅以劍指輕輕一劃啊,就擋下了一名十品乾坤境強者的力量。 能做到如此者,在他們骨寒城境內,恐怕也只有城主大人能夠做到了吧。 “居然!”天運算元老臉又而暗變,心中暗呼。 “你竟然!”炎庵威武的面容,也是震驚大變了起來,兩隻眼瞪得無比的大,恍若夜裡見鬼了一般。 拔劍一斬!乃是他炎庵的成名絕技之一。 這些年來,不知多少人死在了他這一劍之下。 可剛才卻…… “你的劍讓我看看。”少年對炎庵開口。 只見得他右手成爪,對向了炎庵那方。 “呯!”旋即間,炎庵只感覺他握劍的手猛地一蕩,直接從他手中掙脫而出,朝著那個黑甲怪人飛刺了過去。 下一瞬間,就被他抓在了手裡。 “炎庵居然,都完全不是他之敵手!不好,留在此地,恐怕有禍!” 天運算元心中說著這些的時候,身體已開始悄然暗退。 見識了那個黑甲怪人的強大之後,坐在馬上的炎庵已然坐立不安。 他心中已經很清楚了,自己與那個人,根本不是同一級別。 這一次,他也相信了那個人,恐怕真的沒有聽過自己的名諱。 是自己的名諱,不配讓他知道吧。 “呯”地一聲脆響。 一個個再而驚駭得見,少年抓住那柄劍猛地潰滅,化為了黑色鐵粉灑落向了他的腳下大地。 “他,吞噬了我鱗武劍的劍之力!”炎庵看出來了,再而心中驚呼。 “他就那樣破壞了炎將軍的鱗武劍!那可是一柄玄劍啊。” “這……” “這……” 眾士兵們此時也都紛紛愣在了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如今望向那個黑甲怪人的目光,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 恍若充斥著無盡神秘。 那一身裝束,恍若乃是夜間的死神。 “還好嗎?”少年將那把玄劍的劍之力吞噬之後,感受到了一股玄異之感。 只不過,只感覺這股玄異之感實在太小,根本無法滿足自己。 他抬起頭,再而問向了那個炎庵。 “沒……有了。”炎庵衝他回道。 “嗯。”少年輕輕點頭,再而問他:“你是來抓我們的?” “我……”炎庵不知該如何作答,是他不敢回答。 “看來是了。”少年又說。 “那麼,你們都去死吧。” “錚!”那一道話音剛落,只見他身上旋即響起一陣劍吟,化為一道黑暗劍芒,朝著那炎庵暴刺了過去。 炎庵見此,身形旋即一動,從黑馬上飛縱而起,逃過了一劫。 “唳~”只不過,那一匹馬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直接被那一道黑暗劍芒給撕裂得粉碎。 鮮紅的馬血於這黑夜中狂灑。 “這是……”白蓉身在山洞中坐立難安,最終還是決定出山洞一看。 剛一出山洞,就見到了那匹黑馬被黑暗劍芒撕裂的一幕,她,再驚了,然後抬起頭,望著驚慌飛縱的炎庵身影。 “他……壓制住了十品乾坤境的炎庵?就連炎庵,都不是他的對手?” “也就是說,他,也是一名十品乾坤境的強者?” “十品乾坤境!” 這是令人無比嚮往的境界。 身為武者的白蓉,自然也是嚮往。 “嗯?”少年將黑馬撕裂之後,抬起頭看向了上方半空的炎庵。 旋即間,只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