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間,被吸過來的駙馬石嶽,也被蕭黎抓在了手裡。 隨後,他左手一甩,將之甩到了白蓉的面前。 雖然他是白蓉的丈夫,可是剛才他以大戟發動的一擊,顯然是想將自己,將白蓉母女都給毀滅。 如今狼心狗肺的東西,蕭黎自然不會對他客氣。 “啊!”石嶽落於青銅棺,發出了一聲慘叫。 “嶽郎!”白蓉連忙去攙扶石嶽。 “爹爹。”蟲蟲也一起去扶。 然而,石嶽卻是將手猛地一甩,對之喝道:“賤婦,野種,爾等逆賊,不要亂喊!” “嶽郎……”白蓉聽到石嶽此話,去攙扶她的手都頓了一下。 這話真如冰冷的刀子,像是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爹爹,你不可以這樣說我跟孃親。”蟲蟲連忙說。 “我們才不是亂臣賊子。” “哼!”石嶽怒然一哼。 白蓉想再要開口解釋,卻在這時,只聽得那龍敖開口,“石嶽,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不,不是的父皇。”聽到龍敖的話,石嶽連忙看向他說。 …… “啊~啊~啊~啊~~~” 另一方,蕭黎將石嶽俘獲過後,見到還有一個個武將往這方衝來。 左手一蕩,倏見漫天黑暗劍影飛縱而起,朝著他們紛紛斬殺了過去。 蕭黎劍力,又豈是這些大炎皇朝的武將們可以抗衡。 倏見一具具威猛的身體,被劍力給狂然撕裂。 天空之中,殘屍暴落,鮮血狂灑。 空氣之中,都已瀰漫起了異常濃重的血腥味。 …… “天!天吶!這個黑甲少年,也實在太可怕了吧!” “當今聖上,落入了他的手中,當朝駙馬石嶽,如今也落在他的手裡,眾將軍們……居然都不斷地被他秒殺。”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這簡直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啊。” “快看,那顆人頭!此乃當今大將軍尉遲芳華啊,妙力境的絕對強者,就憐大將軍……都這樣被殺了。” “就那麼幾個人入我們皇城,破了九龍大陣,這個黑甲少年,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啊!” …… 皇城中的百姓們,徹底震驚了。 如今,皇城之中最為精銳的金龍軍也已出動,已有無數弓箭手甚至已經彎弓搭箭。 但是,根本無人膽敢放箭,那一位皇帝陛下,還落在他們手裡,只能於皇城之中進行著觀望。 ……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大炎皇朝,根本沒有你這樣的天驕!” 龍敖自然清楚意識到了眼前少年之強,旋即對他喝問道。 “我自然不是你大炎皇朝的人。”蕭黎對他說。 “你既不是我大炎皇朝的人,朕也不認識你,我大炎皇朝與你無冤無仇,你今日為何這般入我皇城?” 龍敖再喝。 雖落入蕭黎手中,但他臉上依舊滿是怒意,一副渾然不懼之色。 “來你這皇城,本來只是想找個人罷了,是你們對我進行阻擾。”蕭黎說。 一開始就什麼九龍大陣,後來又這皇帝御駕親征。 那些武將們,也都紛紛過來送死。 “你若好好進城,我大炎皇城自不會開啟九龍大陣,自然也不會對你這般阻擾。”龍敖卻說。 “哦,那就是說,是我錯了?”蕭黎冷笑著而問。 抓著龍敖的咽喉的手,已然變得更加用力了起來。 “沒……沒有……”龍敖頓時滿臉漲紅,對蕭黎如此回答。 “既不是敵,那麼一切都是誤會,不必如此!你想要找誰?朕可幫你一起找。”龍敖道。 這位大炎皇朝的皇帝,最終還是向這位少年低了頭。 雖然,破了他的九龍大陣,雖然對他如此大不敬,雖然,殺了他們大炎皇朝眾多武將,眾多強者。 聽到龍敖那話,蕭黎緊掐他咽喉的手才跟著鬆了一鬆。 隨後轉過頭望向了那個天運算元,問他:“你那個師父叫什麼來著?” “無須!我師父乃是無須。”天運算元恭敬回答。 如今的他,顯然已經徹底地服了。 真的沒有想到,在骨寒境內一山中遇到的這個少年,居然強悍到了這般地步。 天運算元只覺,自己這一次的運氣,真的實在是太差了。 “哦,聽到了沒?”蕭黎迴轉過頭,問龍敖。 “無須正在皇宮之中,若是你們想見,現在就可去見。”龍敖道。 “嗯。”聽到此話,蕭黎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將抓著龍敖咽喉的手徹底地鬆開來。 一介絕無境,說實話,在蕭黎眼裡也是如一隻螻蟻,根本不擔心他會翻起什麼風浪。 “啊~~~不~~~” 然而,蕭黎剛剛鬆開龍敖之時,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極度悲傷的大喊。 “石嶽,我等了你六年!整整六年啊!你就這樣對我啊!” 這聲音,正是那個白蓉發出。 “嗯?”蕭黎雙眼一眯,轉回過身。 只見得白蓉癱坐在了那石嶽的身前,手中捧著一張血書,雙手都在不斷地顫抖。 血書的開頭,“休書”二字觸目驚心。 “孃親,你不要哭啊。爹爹,你不要再欺負孃親了啊。” 蟲蟲衝著那石嶽進行哀求。 “賤種,跟你說了不要亂叫!”石嶽衝著蟲蟲冷喝道。 接著再望向白蓉,對她說:“賤婦,收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