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唐杉應了這一聲,隨後,他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求您,饒了我棽兒,你要殺,就殺我好了。” 沒想到,這唐杉居然在向蕭黎如此哀求。 “叔父!”聽到唐杉那話,唐棽也是身體一個顫動。 這禍,明明是自己惹下來的,是自己得罪了這個少年,他還會被自己連累成了這樣。 可他不僅沒有責怪自己,反而…… 從小,叔父就疼愛自己,他沒有兒子,將自己視如己出。 唐杉:“棽兒,能否……在叔父……死之前……喊一聲……爹……” “啊!”這一句話,直接將唐棽給驚住了。 他沒有想到,叔父居然在這個時候,對自己說出此話。 其實,從很小的時候,就有人造謠叔父與自己的母親有染。 曾經,唐棽根本不會去相信這些鬼話。 可現在,他動搖了。 “叔父……” “棽兒,叔父……求求你……”唐杉居然開始對著唐棽進行哀求。 他的腦海中,已經回想著曾經的一幕幕。 他年輕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愛很愛的女孩。 兩人早已私定終生,海誓山盟。 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為了心中的理想與報復,離家五年。 離開之時,那女孩曾告訴過他,他一定會等他回來。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那個女孩已經懷上了自己的骨肉。 結果,唐杉那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的時間,唐杉征戰戰場,奮勇殺敵,從一名小兵成為了一名將軍。 當他懷著滿是驕傲的回到家鄉之時,卻見到昔日的那位女孩已經成婚,而她成婚的物件,竟是自己的親兄長。 那一刻,唐杉簡直猶如晴天霹靂,彷彿整片天地都失去了顏面。 他還見到,那女孩,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名叫唐棽。 …… 這一副畫面彷彿閃電般飛快閃過,想著這些,唐杉的心再一次被狠狠地刺痛著。 望著面前的唐棽,唐杉已覺渾身無力。 “爹……”一聲呼喊,從唐棽的嘴中響了起來。 唐杉整個人都不由地一震,“杉兒。” 他的兩隻眼眶頓時溼潤,眼淚狂流。 “呯”地一聲異響。 唐杉之前手中的那把金色長劍,早已到了蕭黎手裡,如今那把靈劍的劍之力,已經被蕭黎給吞噬了個乾乾淨淨。 化為劍粉灑落在了唐杉的頭上。 聽到異響後,唐杉再次抬起頭看向了蕭黎,臉孔迎著劍粉,眼眶還是溼潤,再次哀求道: “你現在殺了我吧,求您放了我杉兒。” “爹!”唐棽再次一呼。 現在的他,真的是後悔了,已是滿滿是悔恨。 後悔因為那兩個女子,得罪了這麼一尊煞星。 不僅自己被廢,還連累了……自己的真正親爹! 蕭黎已經懶得再跟這唐杉廢話,只覺呱噪,劍指往下一劃。 “呃!”一道呻吟,唐杉的腦袋已經與身體分離,就這樣死得不能再死。 新一任龍月城城主,也就此隕落。 “爹~~~” “爹!!!” “爹~~~” 親眼望著這血淋淋的一幕,唐棽發出了這三道無比瘋狂的暴喊。 聲音一道響過一道,一道比一道淒厲慘烈。 “我們龍月城新城主,就這樣也死了。” “這一切變數實在是太快了。” “是啊,誰會想到,一代城主就這樣身亡啊。” “這少年,簡直就是一尊殺神啊!” “唐棽,喊唐杉為爹啊?他不是唐杉的侄兒嗎?怎麼成爹了啊?” 唐棽對唐杉喊完那些後,又對蕭黎呼道:“放了我!啊!你放開我啊!你已經答應了我爹不會殺我,現在求你放了我啊。” “嘭!”結果只聽這一響。 蕭黎踩在唐棽頭上的腳還是用力地踩了下去。 只見那一顆年輕的腦袋,頓如西瓜般暴碎開來。 紅色液體、白色液體狂濺,已成肉糊。 “死了,唐杉與唐棽,都死了啊。” “這少年殺至現在,他連眼都沒有眨一下啊。” “或許這就是報應吧,唐棽這些年來,在我們龍月城真的是橫行霸道,特別是強搶民女,如今因為女人死了。” …… 一個個又而看著那方說。 原本,他們說話都是壓低著聲音。 而現在,唐杉、唐棽已死,六大戰將又是被廢,說話已經沒有什麼顧忌了。 苟延殘喘的六大戰將,如今臉上也都面如死灰。 現在雖然沒死,但已經知道接下來的下場會是什麼了。 如今被廢成了這樣,就算活下來,也已經沒有多少意義。 在此刻,六大戰將竟好像約好了似得,齊齊閉上了眼。 隨後,“呃!” “啊!” “啊!” 六大殘身,竟然齊齊而顫,齊齊而呼。 他們居然直接咬舌自盡了。 有傳聞,當年龍月城的這六大戰將結為了異姓兄弟,有難同當,雖不能同時同日同月生,但願同時同日同月死。 而現在,他們做到了。 蕭黎也是掃了掃那已死的六大戰將一眼。 滿臉的不以為意。 人們發現這個少年不僅沒怎麼出手,臉上的神色也都是沒什麼變化。 就猶如殺了幾隻雞,斬了幾隻狗差不多。 這些都是找死的人,自然就是這般下場。 曾經殺了那麼多人,如今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