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玥覺醒血靈之體,又引動天地異象,年紀輕輕,便踏入六品虛元境,已經引起了整個宗門重視。 蘇穆寒自然覺得,那個少年敢約姜妙玥上生死臺死戰,不過是自取其辱,找死罷了。 “看來,又是一個跳樑小醜。”蘇穆寒心中暗說。 “誰知道他呢。”姜妙玥說,“不必理他。” …… “這姜妙玥,前段時日還跟哥哥你在一起,現在這麼快,就勾搭上新歡了。” 蕭櫻鼓著小臉,對蕭黎氣憤說道。 “管她做什麼。”蕭黎說。 “荒古鐵劍沒被她帶在身上?” 剛才看姜妙玥的時候,他暗中試著以劍丹感應那把荒古鐵劍。 不過,卻是沒有感應到異動。 “就是不高興嘛,她竟然那麼對你。那個男的,哪有哥你好嘛。”蕭櫻還是生著氣說。 “這姜妙玥,就是眼瞎。” 聽到妹妹這麼說,蕭黎心中殺意都散了不少,忍不住一笑。 還是那句話,你哥,也就在你眼裡是個寶。 不過,這就夠了! “咦,七竅玲瓏心。”忽然,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 蕭黎與蕭櫻身前,不知何時,忽然出現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乞丐。 擋住了兄妹二人的去路。 不對,從他那破破爛爛的道袍來看,應該是一個老道士,腰間別了個酒葫蘆。 此刻,這老道士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蕭櫻看。 他的身上,酒味很濃,又這麼一副乞丐模樣,蕭櫻看著害怕,連忙躲到了蕭黎身後。 蕭黎望著他,冷聲道:“你想幹什麼?” “七竅玲瓏心,對了,確實是七竅玲瓏心沒有錯。”老道士沒有理會蕭黎,而是轉著頭望向蕭黎身後的蕭櫻,還在打量著。 忽地,便見他眉頭一皺,“不對,這七竅玲瓏心好像有些不太對。” 他又自言自語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見他沒有回應,蕭黎再一次冷聲說道。 警惕地望著眼前之人,已經準備隨時拔劍。 “你是不是時常心痛病發作?心痛難熬?”這時,老道士又再出聲。 聽到這一句,蕭黎一驚,連忙問他:“您會看病?” “你”,都已換成了“您”。 別說是稱謂,若他真能治好妹妹的病,讓自己做什麼都行。 “能不能讓我把一下脈。”老道士問。 “櫻兒,把手伸給他,讓他給你把一下脈。”蕭黎轉過頭,對蕭櫻說。 “哥,我怕。”蕭櫻卻道。 “乖,有哥在,不要害怕。聽話。”蕭黎說。 “好吧。”蕭櫻乖巧地點點頭,這才從蕭黎身後走出,向著那個老道士伸出了右手。 老道士抓起了她的手腕。 蕭黎靜靜望著。 此人並不認識,卻能看出櫻兒時常心痛發作。 心中暗暗祈禱,但願此人,可以治好妹妹的病。 過了一會兒後,老道士抓著蕭櫻手腕的手已經鬆開。 蕭黎連忙問他:“道長,怎樣?” “七竅玲瓏心,七竅心脈齊塞,氣血凝聚無法疏通,難治。”老道士說。 跟著,他又說了這麼一句:“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恐怕已活不過兩個月。” “什麼!”蕭黎心中猛然一驚。 “哥,櫻兒活不過兩個月了嗎?嗚嗚,哥,櫻兒活不過兩個月了,櫻兒不想死。” 蕭櫻直接被那個老道士的話給嚇哭了。 “櫻兒乖,別聽他亂說。”妹妹哭了,蕭黎連忙蹲下身,抱著小丫頭哄道:“只要哥入了內門,內門神醫一定可以治好櫻兒。” “哎,七竅玲瓏心,可惜,可惜了。”老道士一聲長嘆。 這時,也不再理會蕭櫻了,往嘴中灌了一大口酒。 身體歪歪斜斜地開始走動,走入了人群之中,就此消失離去。 “可是他說……”蕭櫻還在哭。 “他不過不知怎麼混進來的老乞丐,就算懂些醫術,又怎能跟月華宗神醫相比。 好了,櫻兒不會有事的,哥向你保證。”說著這番話,蕭黎輕輕地幫妹妹擦掉了小臉上的眼淚。 “嗯。”蕭櫻輕輕點著頭。 “七竅玲瓏心?”而蕭黎的心中,唸叨著這個詞。 他從未聽說過的一個詞彙。 “這到底是什麼?” “不知那個人知不知道?”蕭黎想起了荒古世界之中,那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 打算回去後問問。 …… 夜幕降臨,明月當空。 臨州城主獨孤敬,獨自身處一座院落之中,舉頭高望明月。 “城主!” 一聲恭敬呼喊,從他身後響起,緊接著,一道黑影浮出地面,凝聚人形。 “城主,屬下已經查到,昨日那個少年,名叫蕭黎,曾為月華宗外門第一天才。 他登入月華宗的資訊,父親名叫蕭洺源,已經失蹤多年。不知與城主當年所找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原本,獨孤敬面色一直平靜,當他聽到“蕭洺源”三個字後,面容忽變,“蕭洺源!蕭洺源的兒子?” “蕭黎!對!蕭黎!沒錯!當年這個名字,還是我為他而取啊。” 想到這,獨孤敬直接不淡定了。 …… 荒古世界中。 “你可知七竅玲瓏心?”蕭黎一入荒古世界,便直接向那個人問道。 “哦,你說你妹妹啊。”那個人說。 聽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