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把你嚇到了?” 玲瓏郡主見到蕭黎臉上神色似有些不對,笑著問他。 “那倒不至於。”蕭黎說。 “哈哈。”楚玲瓏又而一笑,“那之後的事,我其實就不記得了,當時就覺得意識渾渾噩噩,朦朦朧朧,應該是昏迷過去了。 在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王府,我父親跟我說,當時他們在螢火森林發現了我的蹤跡,但卻在森林裡找了我十天才把我找到。” “找了十天才找到!那這十天裡,你去哪了?”蕭黎再問,“被那些狐妖給帶走了?” “我也不知道啊。”楚玲瓏說:“已經成為一個未解之謎了。” 除非找到當年的那些狐妖,否則的話,還真就成了一個謎團。 不過好在,她當時沒有事,只是失蹤了十天。 “走了。”楚玲瓏遙望了這螢火森林一眼,跟著又而轉頭對蕭黎說。 “嗯。”蕭黎輕輕應聲。 “嗯?”不過緊接著,他臉上神色又是一變。 “你怎麼了?”見蕭黎倏現異狀,楚玲瓏臉上神色也是一動,問他。 蕭黎已經皺起了眉頭,心神也是變得有些不安。 他此時有種感覺,就好像有雙邪惡的眼,在暗中緊緊盯著自己一般。 “我也說不上來。”蕭黎對她說。 說完這一句,他轉頭張望。 然而入眼處,皆是那一片幽綠色的樹木,並未見到其他身影。 可卻是這樣,蕭黎心頭越是感覺到不安。 因為那種感覺越來越深。 “到底是什麼?而且那種邪惡的感覺好像還有有些熟悉。” 蕭黎眉頭越皺越深。 “到底怎麼了?”楚玲瓏見蕭黎好像越來越不對勁,又而問他。 “先離開這裡再說。”蕭黎說。 “嗯。”楚玲瓏點頭。 “唳!”也於這時,一聲長嘯聲傳來。 楚玲瓏的那匹白馬已經感應到她迴歸至螢火森林,已朝著這方的它化為白芒飛騰而來。 玲瓏郡主身形一動,下一刻已經翻身到了白馬之上。 “走!”沉聲一喝。 身騎白馬的楚玲瓏、蕭黎、小野,一齊朝著這螢火森林外疾飛。 轉瞬之間,他們就已失去了身影。 不過,就在他們剛剛離開之後,他們剛才所在的這片螢火森林之中,慢慢湧起了白霧。 霧,越來越大,越來越濃,越來越顯詭異。 只見這白濛濛的濃霧之間,竟有一道道身影浮現出來,“嘿,嘿嘿,嘿嘿嘿嘿。” 陣陣陰森尖細的笑聲,悠悠迴盪而起。 …… 片刻過後,蕭黎他們就已經飛出了螢火森林。 蕭黎原以為,等自己出了那螢火森林之後,那種邪惡古怪的不安就會消失,結果還在! “我知道了!”而就在這一刻,蕭黎猛地想起了什麼,發出一呼。 “什麼?知道什麼了?”楚玲瓏問他。 野人小子的目光也盯在蕭黎身上。 “我記得以前我住你家的時候,你們那天武將軍之子霍密,藉助邪物之力夜裡入我房中害我。” 蕭黎說。 “你是說……”楚玲瓏自然是記得,天武將軍乃是父親麾下大將之一,霍密,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 那夜過後,霍密暴斃身亡,第二天父親還讓自己前去天武將軍府探望。 “我再一次被那邪物盯上了!”蕭黎說。 如今感應到的這股邪惡氣息絕對沒有錯。 那天夜裡,霍密藉助的邪惡力量是如此。 第二日大楚皇朝敵軍來襲,蕭黎隨楚玲瓏前往邊境戰場,遭受楚國玄武軍陣之力轟擊後最終昏迷。 在昏迷當中,蕭黎看到了一尊身穿黑甲,黑麵獠牙的邪惡巨人,抬起巨腳要將自己給毀滅。 要不是荒古世界那個人當時出手,恐怕那一腳已讓自己魂飛魄散了。 而那黑甲巨人所流露出的邪惡氣息,也正是如今捕捉到的邪惡之感。 所以說…… “那個孽畜!”想著這些,蕭黎冷冷地說了這四個字。 身上已有殺意湧蕩。 幾次三番找上自己,還真當自己好欺了! “邪物,別再偷偷摸摸,給我滾出來!”蕭黎冷聲一喝,這一道冰冷的聲音,頓於這片黑暗的天地間久久迴盪而起。 “滾出來!”聽到蕭黎那話,野人小子也隨之喝道。 手中的妖王戟,又於他手中暴顫了起來。 楚玲瓏雙目微眯,四方打量。 蕭黎今日一來通州城,就又被他所說的邪物給盯上。 也就是說,那邪物,一直就在通州城中。 “霍密當時藉助那邪物之力,這邪物,與霍密,與霍家,又有什麼關係?”她的腦海中想著這些。 如今,她根本沒有感應到那邪物的存在,蕭黎雖有感應到,卻是根本看不到它身在何處。 如此看來,此邪物絕對十分不簡單,若真在通州城,那麼對於她,對於整個通州城百姓,都將會是一個隱藏的禍害,必須剷除。 蕭黎與野人小子的聲音,逐漸於這黑夜裡落下。 然而,四面八方的黑空,依舊是一片空空蕩蕩,未見任何東西現出身來。 “跑了?”倏在這時,蕭黎一聲輕語。 此刻,那種邪惡之感才得以消失。 “感應不到了?”聽到蕭黎的聲音,楚玲瓏問他。 “嗯。”蕭黎應聲,又試著感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