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真傷了不死山少主?這蕭黎,不是說,乃出自武道貧瘠的偏僻一小國嗎?” “蕭黎,十六歲,來自我們東玄域大周皇朝。 表面上,他好像沒什麼深厚背景,但我們仔細想想,鬼漓子放棄雲易夢,卻跟蕭黎在一起。 要麼,就是鬼漓子眼瞎。要麼就是這個蕭黎,乃是超越雲易夢的存在。 現在看來,後者可能性更大!” “如此一說,也就是說,蕭黎其實身後背景,其天賦,其修為,在不死山少主雲易夢之上?” …… 東玄域,如今關於蕭黎、雲易夢,眾說紛紜,紛紛猜測這蕭黎到底是何來歷。 特別是,鬼漓子放棄了雲易夢這位不死山少主,選擇了蕭黎。 除了蕭黎與雲易夢外,如今又有一件事,引動了整個東玄域。 “玄虛的飛天樓船被人洗劫了!” “有人洗劫了玄虛的飛天樓船?什麼人啊?被洗劫了多少艘飛天樓船?” “玄虛一共有一百二十三艘飛天樓船,據說,差不多已被洗劫一空。 洗劫飛天樓船者,身份神秘,實力異常恐怖,無人可擋。” “什麼!洗劫一空!這麼說,我們今後將沒有飛天樓船坐啦?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這麼狠啊!飛天樓船,乃是玄虛的命根呀!這玄虛,不得大吐血呀!” …… “小黎,這些東西怎麼吃啊。我完全沒胃口呀。” 此時,蕭黎與小野正坐在一酒家用食,望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食,野人小子臉上滿是抱怨。 一臉的嫌棄。 整個人索然無味的模樣,真想打只野鹿,用手殘狠撕裂,暢飲鹿血,暢啃鹿肉。 “將就著吃吧。”蕭黎對野人小子說。 一邊說著,一邊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 咧嘴微微一笑,嘴中低喃道:“三叔與小姑姑已經得逞了啊,一百二十三艘飛天樓船,這確實夠狠。” 說著最後這句話,蕭黎臉上笑意更甚。 拿起桌上酒杯,一杯酒一飲而盡,這玄虛遭劫,他心中覺得甚是爽快。 那一日,大夏太子夏殷率領大夏大軍攻打大周。 天武學宮、珍寶樓強者出手,當時,蕭黎還見到了遠處高空懸浮著一艘小型飛天樓船,一陰邪老者晃盪白幡釋放厲鬼。 那個,必然就是這玄虛的人。 只是有那飛天樓船跑得快,當時沒將那個老東西誅殺,成了漏網之魚。 蕭黎想著這些,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封書信。 這封書信,正是玄虛那個女子言惜給他,讓他轉交給她家中的母親。 如今,蕭黎身在大夏皇朝【延鑫城】。 乃是大夏皇朝中的一座小城,而根據這封書信上的地址,那個言惜的母親正在這裡。 蕭黎已經吃飽喝足,野人小子還是一副索然無味的模樣。 不過,看他現在這番模樣,也是根本沒有繼續要吃的樣子,蕭黎便站起身,對野人小子說:“走了。” “嗯,我等會兒還是去野外抓只野鹿。你們人類吃的東西,真是連狗都不吃。”小野說。 蕭黎:“……” 說著,野人小子也是站起了身。 蕭黎前往櫃檯結了賬,二人便一同往這酒樓外走去。 “薛師兄,我此次入內門的事,就全拜託你了。” “嗯,以你資質,今年入內門應該不成問題。不過,我此次回宗門,必會跟我師父說一聲,關照一番。” “那就多謝師兄了,從今往後,師兄有用得到為弟的地方,儘管說一聲,為弟必然全力而為!” 當蕭黎與野人小子走到門口之際,忽見一行人踏入。 為首者,乃兩個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 身旁跟著一個個身材魁梧,身穿鐵甲的護衛。 “走開!” “都走開。” 有兩個鐵甲護衛正在為那二人開道,此時正揮舞著手中長戟,趕蕭黎與野人小子往一邊走。 野人小子腳步一頓,並未就此避退,眉頭皺起,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出聲說:“真是好大的派頭,什麼人啊?” 蕭黎眉頭也是慢慢擰起。 “兩個臭小子,不想的死話就快給我滾開!就你們的兩條賤命,死了也是白死。” 其中一個鐵甲護衛大聲喝道。 說著此話,便見他手中的長戟猛然一個橫斬。 橫斬蕭黎與小野,手中已然沒有留情。 這般囂張跋扈的模樣,顯然真如他所說,殺死幾條人命根本算不得什麼。 而且,僅僅便是在這門口擋了他們的路而已,便要取人性命。 “哼!”野人小子見此,發出一陣冷哼。 右手往前一探,直接抓住了那斬來的長戟,往後一拉一把奪過,再而往前一斬。 這一番動作行雲流水,轉瞬之間,很快,“啊!” 一陣悽然的慘叫聲響徹。 那個鐵甲護衛,直接被野人小子斬為了兩截,鮮血狂濺。 場面異常血腥,死狀慘不忍睹。 “殺……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那些是南家的人。” “哦,南家的人啊。那也沒什麼啊,南家殺人,又不是新鮮事。” “不對!是有人將南家的人給殺了!是殺了南家的一名護衛。” “什麼!有人膽敢殺南家的人!就算是護衛,那也等於南家養得狗啊,也屬身份高貴啊。誰那麼大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