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忽地見到,熊熊森白烈焰瘋狂焚燒。 兇猛吞噬著寒冰。 這座戰臺,此刻一眼望去,已經成為了一片森白火海。 “這便是可怕的烈崖,可怕的火焰力量。” “身處如此火海之中,冰霜聖女恐怕活不下來了。” “是啊!烈崖實在太強了。” “他,確確實實也變強了!”蕭黎感應著那片森白火海,嘴中暗自一呼。 之前見識過烈崖的戰力,後來吞噬了黃泉之水,顯然更上了一層。 “我……敗了。”就在此刻,一道女子聲音傳出。 隨著這三個字,便見森白火海開始暴卷,開始匯聚而回。 最終,全數迴歸烈崖體內。 戰臺上,烈崖、冰霜聖女、黑衣裁決者,三人再一次重新現身。 黑衣裁決者的臉上,還掛著無比驚駭之色,顯然還是心有餘悸,望著烈崖暗暗驚道: “這小子……我還以為……剛才連我都要被他燒死了。” 其實,烈崖催動奇火,在他的掌控之下,雖然也吞噬了這黑衣裁決者,但卻未傷他分毫。 不過冰霜聖女就沒有那麼好受了。 如今的她,已沒有了高高在上的聖女姿態,已被烈焰燒得異常狼狽,一臉焦黑。 身上的冰霜戰甲也是殘破無比。 “宣佈吧。”烈崖看向黑衣裁決者說道。 “勝者,十四號!”黑衣裁決者沉聲一呼。 冰霜聖女流露著無比不甘。 為了此次天驕之戰,她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努力,近些日子以來,時時刻刻面臨著兇險,時刻徘徊於生與死之間。 只為變得更強,只為進入真正的幽落黃泉,脫胎換骨。 然而卻…… “烈崖,你這個混蛋!”冰霜聖女衝著烈崖怒聲嬌喝。 身體一動,飛天離去。 “呵!是吧!”聽到冰霜聖女那話,烈崖呵然一笑,衝她回應道。 看上去還挺開心,目送著她離開。 隨後,烈崖注意到了另一片半空的蕭黎。 身形一動,飛了過去。 “怎麼,過來看我戰鬥?打探我底細來了?”飛到蕭黎身前,烈崖對他說。 “你的底細我也不需要多打探,碰巧路過而已。”蕭黎回道。 “呵,看來你真對自己很有自信了,有著十足把握拿捏我了?”烈崖說。 蕭黎:“還好,還好。” 剛才那一戰,蕭黎除了感應烈崖的力量,還在感應他的那抹奇火。 那道奇火,絕對非同凡響。 若真讓自己的炙焰奇火吞噬的話,火焰之力,必然可以再升一個階層。 “那便拭目以待吧。走嘍~~~”烈崖說完這一句便飛走了。 “嗯?”倏在這時,蕭黎面容微動。 他見到遠處虛空,傲立著一道紅髮身影。 威武絕世,正是那烈焰神門的血發老祖。 此刻,蕭黎可以很清楚地感應到,那血發老祖也正打量著自己。 他遠在那方,卻有一股無形的威壓,已將自己渾身上下徹底籠罩,令得蕭黎渾身不太自在。 面對著他,蕭黎真的感受到,這位血發老祖,恍若一座根本無法撼動的大山。 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有多強,到底強大到了什麼地步。 “老祖!” 烈崖飛到血發老祖身前,對他一呼。 血發老祖暫未回應。 “嗯?老祖這是?”烈崖循著血發老祖的目光,再一次看向蕭黎。 “老祖,你也開始對他感興趣了?”烈崖說。 聽到此話,“之前,確實是我看走眼了。”血發老祖緩緩說道,微微頓了一下,隨後又而開口: “真的很難想象,他明明只有極通境修為,不僅可與妙力境一戰,甚至還可斬殺妙力境。” 忽地,烈崖先是一愣,跟著浮現驚容: “老祖,你是說……這個蕭黎,他的修為真的只在極通境界?” “是的,沒有錯。”血發老祖點頭,確定說道。 “這……假的吧!”烈崖顯然無法淡定了。 若真是如此,那麼他的天賦,也實在太過逆天了。 極通境便能擁有這般力量,若他成功踏入妙力境的話…… 那又將達到何等戰力…… “原來,他才是真正的妖孽啊!”烈崖目光再而凝視那道少年身影,沉聲開口。 “他日後將會成為你真正的對手。”血發老祖又說。 “從今往後,我必會把他當做一個真正的對手。”烈崖如此說道,面容堅定。 緊接著,這二道身形同時一個顫動,緩緩地消失在了那片虛空。 “終於走了。”遠處,蕭黎見到血發老祖消失之後,整個人才為之一鬆。 在此短暫停留之後,蕭黎又飄飛於眾戰臺之間。 在此期間,也有一些人認出了他。 “就是他,殺了靈隱聖子的黑劍少年。” “此乃真正的天驕,來歷異常神秘,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來自於哪裡。” “不過也有傳聞,他所修劍技,極有可能與那一位有關?” “那一位?你指著的是……混亂之主?” “嗯!沒錯!現在不少人在傳,這位神秘的黑劍少年,極有可能乃混亂之主的弟子!” …… 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太陽從西方緩緩落下。 天空出現晚霞,將這片天地照耀得一片彩色,異常炫麗。 蕭黎迴歸混亂客棧,正好撞見了鬼火老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