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牌營”和“步弓營”平常練的就是山地叢林戰,在科特地貌下的追襲速度和作戰能力極高,僅次於特戰部隊“鬼攫營”,所以張飛才這樣部署,一來避免正面衝撞帶來不必要的傷亡,二來最大化的發揮“刀牌營”和“步弓營”的山地作戰能力。
這些黑山軍眼看逃出了包圍圈,還暗自慶幸呢,猛聽身後殺聲震地,“虎威軍”掩襲而至,如虎入羊群一般,將這些黑山軍一片片的吞噬掉。
前面的黑山軍見了這般陣勢,嚇得魂亡膽落,爭先恐後的逃竄。但任憑他們跑斷了腿,卻絲毫擺脫不了“虎威軍”的追襲,在這些黑山軍看來,這些“虎威軍”戰士彷彿一個個都是山林中的獵豹,無論地面如何崎嶇,都絲毫影響不了他們追襲的速度。
哀嚎聲在黑山軍中此起彼伏,一片又一片的屍體倒在“虎威軍”戰士的襲擊之下,不到半個時辰,大半黑山軍都被“虎威軍”戰士們斬在刀下。
其餘的黑山賊寇也都已經氣喘吁吁了,回頭看看這些叢林猛獸,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張瞳絕望了,殘餘的這些黑山軍也絕望了,他們已經徹底明白了張飛為什麼會先把他們放出包圍圈。那是因為他們是絕對逃不出這些叢林猛獸的追襲的。
張飛正殺的起勁兒,突然,一個哨探飛馬而來,報道:“三將軍!九門官道探得大隊黑山賊寇,正往我處奔來,離大寨已不足三十里!”
“什麼!?”張飛頓時一愣,連忙喝令道:“鳴金收兵!”
“是!”
司鼓兵聽張飛號令,急忙鳴金。
眾“虎威軍”勇士正在進行最後的追襲,突然聽到金響,齊齊收住腳步。
張飛大聲命道:“速速打掃戰場!收兵回營!”
“是!”
“虎威軍”勇士們開始打掃戰場,準備回營。
黑山軍眾賊寇正在絕望的邊緣,突然聽到“虎威軍”中鳴金,又見那些叢林猛獸們都停止了追襲,頓時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都跟瘋了似的,死命逃回大道,往九門方向急竄。
張飛、李典臨行前,高雲交代的明白,五日之內絕不可放過一人一騎。所以張飛一聽說有黑山軍衝寨而來,便急忙鳴金收兵。派人告知了李典,領大軍急忙回寨,準備阻擊這一波兒黑山軍。
張瞳這一戰敗的太慘了,五萬大軍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連一萬都不到。小張瞳從十五歲跟張牛角上陣以來,還從沒輸過,更別說輸的這麼慘了。
這一路上,張瞳是滿肚子的問號,“這高雲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竟能知我由小路偷過!?這黑廝竟是何人!?世間怎會有如此驍勇的武將!?‘虎威軍’為何如此厲害!?為何又突然收兵!?”
想來想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裡萬分的沮喪。帶領著這隊殘兵敗將,汲汲皇皇往九門敗走。
正走著,張瞳突然遠遠望見一支人馬,打的是自家旗號,急忙喊道:“我乃張瞳!前方是何處兵馬!?
“果是張瞳侄女嗎!?我是你黃叔父!”對面傳來黃龍洪鐘般的聲音。
小張瞳聽見黃龍的聲音,像失散的孩子突然見到孃親似的,頓時大哭起來,策馬跑到黃龍跟前,哭道:“叔父!侄女險與叔父不相見也!”
黃龍一聽這話,大驚失色,慌忙翻身下馬,扶起張瞳,急問道:“瞳兒莫哭,究竟出了何事!?快講與叔父知道!”
張瞳一個花季少女,突然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一時半會兒哪裡收的住眼淚,哭的稀里嘩啦的。掏出那封血書遞給黃龍,卻說不出話來。
黃龍開啟一看,大驚失色,急忙問道:“瞳兒!莫哭!莫哭!這究竟是出了何事!?”
小張瞳這才勉強收住淚水,抽抽噎噎的把事情來龍去脈跟黃龍講述了一遍。
把黃龍聽的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黃龍心急,張瞳更急,趕忙勸說道:“叔父切莫驚慌,如今小路已有防備,只好突破官軍營寨,去救靈壽!此戰全仰仗叔父,叔父切不可慌亂啊!”
“對、對、對”,黃龍聽了張瞳這番話,猛然驚醒,隨即問道:“瞳兒,官軍營寨見在何處?”
“前面不足二十里,左右各有一寨!”
“噢!如此可令大軍就地安營紮寨,今日天色已晚,你又方經大戰,也已疲累,且先休整一夜。明日一早,去破官軍營寨!”
“叔父所言極是!侄女即刻安排!”
張瞳見黃龍恢復了鬥志,衝黃龍一抱拳,轉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