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保護我的是一護,作為阿綱眼中與試煉「無關」的人,卻被Giotto認為是試煉「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這樣的後果就是我被偷襲,被攻擊。當時如果沒有一護恐怕我會直接住進重症監護病房,與後面的戰鬥無緣。
那個一護因為我的原因離家出走,自然也要由我找回來。
………………
像今天這樣的爭吵基本上每次產生分歧,發生矛盾之後都會出現,只是一護如此之大的反應確實是頭一回。我不明白,難道真是一護在一次次的爭吵過後產生厭煩心理所以離開了?
回到家我仔細思考,依舊不能明白。結果恐怕只有找到他問清楚才能瞭解。
…………
萬幸一護在丟掉一切定語之後還是我的能力,冷靜下來後我隱約能夠感覺到他的地理位置。顧不得多想什麼,我穿好鞋急匆匆的衝出門去。
是「依賴」,自從有了這個能力我就一直在依賴。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是一個模樣,不肯自己努力解決問題,不肯動腦思考,固執的時候連阿綱說的話也會一一否認掉。大概一護已經厭煩這樣的我,如果真的是這樣……
讓他「自由」。
……
跟著一護留下的氣息,我跑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這裡的空氣就像那天的黑曜,讓我喘不過氣。
“D·斯佩多!”
咬牙切齒的說完這麼一句,罪魁禍首就出現了。他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讓我頓時明白了事情的發展。
“一護在哪兒!”
“嗯,比起澤田綱吉,你更擔心那個霧構築而成的能力麼。”
一護的反應確實在這裡,可是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估計是被那個該死的冬菇妖怪困了起來也說不定。
“綱那邊根本不需要我擔心,以你的水平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這是對阿綱的信任,“而且一護不是什麼能力,是我的搭檔。冬菇妖怪,你到底想幹嘛?”
“我以為秋本小姐已經猜到了才對。”
“又是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最強的彭格列?那些應該不是你這種人關心的。”
可是冬菇妖怪似乎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和那天一樣自顧自的說起來,當然他的話重點只有一個——創造出他認為理想的彭格列。
“你就是那最大的絆腳石。”
我構築出來福槍,指著D·斯佩多:“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我今天就讓它消失,快點滾回指環裡吧!”
和第一次對峙一樣,霧和霧的碰撞,只是這一次少了一護的協助我很快被對方轟到了一邊。
(如果一護在的話…)
可惡,不能總有這種想法,我一個人也能辦到,就像鳳梨妖怪說的一樣,霧的能力靠的就是想象力,只要我想就能辦到!
“跑來跑去的煩死了!”舉起來福槍,我努力想要瞄準面前竄來竄去的冬菇妖怪,可是怎麼都沒辦法固定一點,“Maximum Burst!”
我被焦躁衝昏了大腦,本來應該作為必殺釋放的招數就這樣滿屏的暴走著,可是沒有一發擊中他。
(如果一護在的話……)
努力把這種想法甩出腦外,抬頭髮現冬菇妖怪已經攻到眼前,來不及防禦,我再次飛了出去。
(如果一護在的話……)
D·斯佩多那個混蛋變成了一護的模樣,這意味著他能夠使用和一護一樣的能力。真是諷刺,本來的搭檔變成敵人,就算知道那不是一護也讓人覺得諷刺。
“不要用一護的臉跟我說話!”
(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
一護,你到底被藏在哪個角落裡了!
冬菇妖怪的霧果然不能小看,就算知道那不是一護,明明知道那不是一護,身體的各個部位依舊無法用盡全力的下手。特別是在他使出月牙天衝的那一刻,我彷彿看見一護真的站在我的對面和我對立。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能接受!)
“一護!!!!!!!!!”
………
奇蹟是什麼,奇蹟就是心想事成,我近乎絕望的撕吼換來的是奇蹟的發生。憑空出現的一護扛起我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直到把我放到地上我也只看見他的背影。
“D·斯佩多,可以的話能不能不要用我的臉對著我和我說話,很不爽啊。”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著一護的背影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久美子,現在應該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