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阿綱的背景竟然有種他瞬間老了10歲的感覺。
25歲的阿綱到底是什麼樣子,真的無法想象呢。
“小久!”
“啊?”
阿綱一聲吼嚇得我一哆嗦,往前一看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燈杆前面,差兩步就會撞上去。
“噗。”
“不許笑!”
這樣算是過去了吧。
………………
到家8點,吃完晚飯9點,收拾完各種東西10點,經過早上那麼一折騰對於山本的戰鬥我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和阿綱他們打過招呼之後我爬進房間,準備休息。只是受傷的手,在無形中帶來不少麻煩。
“那時是不是告訴綱我要去做什麼比較好?”
答案是否定的,雖然他不願意,可是和他一樣,我也不希望把他捲入這種事情中。何況委託人是那個鳳梨妖怪,對手是比鳳梨妖怪還瘋狂的冬菇妖怪。
…………
第二天早上,阿綱帶來好訊息。山本在第二次的試煉中體會到身為雨守的使命,讓初代雨守朝利雨月認同了他。
“今天是誰來接受試煉?”
“是獄寺君。”尤尼接過話,“具體的方式初代嵐守沒有說明,不過試煉時間是在今天太陽下山之前。”
沒多問什麼,經過山本的試煉獄寺應該明白所謂的試煉絕對不是打敗那麼簡單。
這樣說說笑笑的,我們走進教室,然後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騙人吧,獄寺竟然這麼早來學校!”
不但如此,他竟然沒有像平時一樣撲過來,而是很規矩的鞠躬說著「早上好,十代目。」
“這個世界要毀滅了嗎,我都出現幻覺了。”
敲打幾下自己的腦袋,我坐到座位上。
“喂,獄寺,你是被什麼附體了麼?”
前面的獄寺沒理我,我也無所謂,放下書包開始每日早上第一節課必修活動——睡覺。
只是這一覺起來竟然已經是數學課了,真是不可思議。
有種不自然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來自哪兒卻不清楚,總有種違合感,竟然出現了「前面的人不是獄寺」這種感覺。怎麼可能,根本沒有幻術的氣息,肯定是我多心了。
一般情況下,考試的時候獄寺雖然都會透過不同的途徑將答案傳遞給阿綱,不過都會被監考老師發現。這次不同他一擊命中,將答案丟到了阿綱桌子上,監考老師根本沒有發現這邊的異常。
「這是怎麼回事喂,怎麼一夜之間獄寺轉性了!還是說他不是獄寺,是那個初霧變的?」
寫完卷子之後我盯著獄寺的腦袋思考這個問題,不要小看【這貨是不是獄寺】這個問題,我的宗旨是將一切危險都在搖籃中抹殺!
什麼啊這個奇怪的宗旨!搖搖頭,決定思考如何開口和獄寺說這個問題。
考完試後已是正午,阿綱拿著我和他的便當盒叫上山本尤尼他們按照老規矩跑到天台上吃午飯。昨天以後我在阿綱和奈奈阿姨眼裡儼然成為了病號一枚,不但早餐變得無比豐盛,連午餐用的便當盒都比阿綱的大一圈。
“哦~秋本的午餐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那山本你來幫我分擔點吧!”
“啊哈哈哈~”
“綱!我真的吃不完這麼多東西!”
“嗯?小久你有說什麼嗎?”
好可怕!散發著奇怪氣場的阿綱好可怕!這樣微笑的阿綱好可怕!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尤尼,投向極限大哥,兩人也都是愛莫能助的表情。口胡,阿綱你到底收買了多少人!
京子啊,為啥在這麼重要的時刻你不在啊!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是不是過分安靜了些?比如少了平時都會出現的鬥嘴的場面?
比如一個在暴走的狀態下大叫棒球白痴,一個啊哈哈哈的笑著這等經典場面消失了。
這貨絕對不是獄寺!
雖然沒什麼肯定的證據,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綱,我有事問獄寺先走一步,幫我把便當盒收好!”
一步邁到獄寺面前,右手拽起獄寺的領子,頂著眾人茫然的目光,將獄寺拽了出去。
……
等到拽著「獄寺」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時,我露出微笑,然後伸出魔掌把那個「獄寺」的臉往兩邊一拉。可是2秒後情況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被這個「獄寺」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