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最後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市、丸、隊、長。”
被憤怒激發的靈壓猶如插/入沸水裡溫度計的水銀柱,就連一臉無所畏懼的阿散井都忍不住頓了下腳步,有點不明狀況地看著我們。
“去休息吧,”我自然地無視掉白哉對我飆起來的靈壓,笑呵呵地在白哉背後推了推,故意湊近他用極小的聲音說道:“就算這種挑戰對你來說比走路還輕鬆,可走路走久了,我看著也會心疼的。”
白哉的眼皮敏感地一跳,若有所思地看了正往賽場中央走的阿散井一眼,抿了抿嘴,最後只低低地“嗯”了一聲,從我手中取過兩把刀便下了場。
“不解風情……”我對著他的背影偷偷吐舌頭,結果這傢伙背後靈似的停下來,我搶在他轉回來前瞬步到場中央。
阿散井已經站定,他有些奇怪的目光在我和白哉之間徘徊了一下,問道:“嘿嘿,市丸隊長,我並沒有說要選您啊。”
這時候的阿散井全身還沒有被外星密碼一樣的紋身覆蓋,眉毛也很正常,只是原本上挑的眉毛在眉梢處角度劇烈地垂下來,加上總是很拽的眼神,他整個人看上去比我還要不可靠,而且十分囂張。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他將伴隨白哉走得比我更遠,我忍不住想到這個吊眉毛的男人對白哉的效忠、仰慕、敬畏或背叛,以及最後面對無法戰勝的對手時,他也能拼死去保護白哉——而我不能。
我羨慕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代替他站在白哉身邊,至少能避免被奪去卍解後所受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