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好,我覺得鎖骨被他的額頭撞得很疼,可沒能抵過那份心疼。
白哉只很輕地悶悶地哼了一聲,他任我抱著,把頭縮在我肩膀上,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壓了過來。然後慢慢地,他抬起手臂,抓住我背後的衣服,越來越緊。
我把手臂向後甩了一下,寬大的袖子帶出的風熄滅了視窗微弱的火苗,屋裡一下子漆黑一片,好像跟著變得更安靜了,我只能聽見自己重重的心跳聲。
也許黑暗能帶來某種勇氣,白哉抬起頭,我看不清他的臉,只有微弱的光在他眼睛裡折射出來,隨後熟悉的氣息開始靠近,吻沿著我的下巴一路上來,直到嘴唇碰在一起,我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白哉主動送上的。
吻逐漸加深,白哉的溫度也不像平日裡那般涼涼的,他的面板有股溫熱,急促的呼吸從交錯的唇齒間擠出來,慢慢把溫熱燒成了滾燙。
這次不同,被燒斷了理智的人不是我,而是白哉。
這小子不知是不是把雞血當成晚餐喝了,力氣越來越大,勒在我腰上的手臂緊得似乎要讓我窒息,頭也拼命壓過來,好幾次彼此的牙齒不小心擦過,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我一點點往後退著,承擔著某人並不輕巧的體重,直到後背抵到了牆上。
“白……嗯……”
這小子受到的刺激肯定不小,我兩手捧著他的腦袋生硬地推開,分開一點距離後,依舊灼熱的呼吸頻率很快地灑在我的臉上。
“看見你這麼熱情我是很高興,希望也是能讓我高興的理由。”我緩了下呼吸,用拇指揉了揉白哉的嘴唇。滾燙的,還帶了一絲莫名的細微顫抖。
我的眼睛適應了這種黑暗,能勉強看見白哉向下垂著的眼睛被睫毛遮住,不知為什麼,即使模糊卻依舊給人一種脆弱的感覺。
“白哉,”我覺得喉嚨有些幹,剛被親過的嘴唇緊繃繃地發燙,白哉這回慢慢地靠了過來,額頭跟我輕觸在一起,由於身高差不多,修長的睫毛能擦到我的,一陣酥/癢的感覺電流一樣迅速遍及全身,我深吸了口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刺激到了你,不過……也足夠了。”
我嘆息一樣的聲音,讓白哉驀地震動了一下,緊貼著的鼻尖動了動,他的嗓音也有些啞:“緋真她……”
這名字實在讓我頭大,我的手從後面捏住白哉的脖子,聲音帶了幾絲危險的味道:“朽木白哉,這種狀況下你還說得出那女人的名字,就不怕我忍不住掐死你麼?”
“市丸銀,我沒想到……”白哉沒在意我的威脅,輕輕搖了搖頭,“卯之花隊長說,緋真的幾個內臟器官不明原因地從內突然衰敗,他們查不出原因,也就找不到解決辦法,只說跟強行進入靜靈庭有關。”
哼,誰讓這個流魂不自量力地跑進來——我心裡幸災樂禍,不過白哉這樣痛苦也確實觸到了我的軟肋。
忽然靜了好久,我們兩個都沒能找到什麼合適的話來說,本來麼,我也不太想就緋真這個事說什麼。
不知不覺地,白哉抓著我衣服的手指再次攥緊,抬頭在黑暗中對上我的眼睛:“我並不想連累緋真,我只是想試著不那麼墨守陳規,因為我想……我……”
我莫名地緊張起來,好像這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心提到了喉嚨口,第一感到第六感統統叫囂著向我預告,白哉下面說的話將宣判我進入天堂還是地獄。
只有短短几秒,我卻覺得等得幾乎要窒息,白哉用力地深吸了口氣,清晰而緩慢地說道:“因為你,市丸銀,我……我可能要毀掉朽木家所有的規矩。”
番外一
就在市丸銀扛著女滅卻師的屍體、哼著小曲兒琢磨怎麼找藍染交換年假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當初惡魔鐵三角的另外兩名成員已經預謀著第n次的秘密約會了。
破舊的街道、陰暗狹窄的小巷,一個黑影偷偷溜到緊閉的大門旁,猶豫了一下,藉著烏雲遮住月亮的時機,悄悄從院牆翻了過去……
“麻煩你可以用正常點的方法麼?”屋簷的陰影下,穿著綠白相間條紋和服的男人嘴角有些抽搐。
“會被發現,”鬼鬼祟祟的身著死霸裝的男人一溜小跑到廊簷下,齜出一口小白牙無辜地說:“被發現見你並沒什麼,可是萬一被小都知道我來這種店,那可絕對不行!”
要說兩隻狐狸的話段位是基本相當,不過一旦提到“商店”,某人就像被刺激到的河豚一樣立刻鼓起腮幫子叫囂:“志波海燕,我最後一次向你申明,你這種行為反而會惹人注意。”
刺蝟頭的死神就是海燕,他其實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