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表達著他對市丸銀的特殊對待,結果倒好,這個神經比手臂還粗的男人不僅完全沒能領會精神,反而變本加厲了。
白哉深深為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無比後悔,指望面前這個沒心沒肺的白痴捏細心思去領悟自己隱含的意思,比讓豬上樹還難。
他拍開市丸銀還意猶未盡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發出挺大的聲音,然後斜著眼睛瞪過來,咬著牙沉聲說:“市丸銀,你不要太放肆。”
市丸銀卻抖落著被拍紅了一塊的手,笑眯眯地歪起頭:“嗯,這才像樣。”
“……”白哉就連嘆氣的力氣都沒了。
天剛黑,市丸銀不知道用了什麼賤招,居然支走了隊長室附近的人,窗戶外半個人影都看不見,安靜極了。
白哉注意到,不過覺得這樣正好方便自己“審問”,便轉身把窗戶關好,動作時腦袋裡反覆回憶著屍魂界各種慘無人道的刑罰,琢磨著哪個更適合用在背後這男人身上。
“幹嘛關窗?”含著點輕笑意味的聲音被壓得極低,突然從白哉背後極近的地方傳過來,隨著說話還有溫熱的呼吸鑽入他頭髮的縫隙裡,觸到脖子上敏感的面板。
白哉下意識縮了下脖子,覺得雞皮疙瘩瞬間就全蹦了出來。他撐著手臂轉過身,手肘碰到快貼上他的市丸銀,被他用手捉住,便低聲說:“你放開,市丸銀,給我退後點。”
可惜他的話完全沒起作用,好像他這副嚴肅的樣子還不如剛才那般強擠出來的溫柔,對市丸銀沒有任何威懾力。他話音沒落,市丸銀就抬起手,將手臂撐在牆上,橫在他面前。
“你想問我這幾天都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吧?”他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