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小說:[死神]風鈴 作者:辯論

兢業業地處理隊務、訓練隊員或者安慰心思纖細的副隊長的話;那他才要警惕是不是冒牌貨。

哦對了;接連兩晚的“劇烈運動”似乎不太正常……可若是結合某人的性格和特殊習慣——只要四下沒人;市丸銀就會自動啟動以白哉為圓心、半徑不超過十厘米的貼上模式,動手動腳之類不勝列舉。

可是,據說在白道門明明是旅禍被擊退,被砍的也是兕丹坊……難不成,氣急敗壞的旅禍在飛出去之際偷偷給姓市丸的打了針雞血麼?

這事不能算是異想天開,當一個人接連錯過總隊長和六番隊的內部會議、不得不扶著腰撐著床咬牙切齒的時候,他做出任何不合常理的胡思亂想全都是可以理解的。

白哉長這麼大,細算起來其實並沒有特別貼心的朋友,他整個童年和少年時期都被父親的虛弱身體和過重的貴族壓力所籠罩,拼命修煉刀術和鬼道是他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唯一要想的東西,而恐怕當得知蒼純無法繼承朽木家時,他連做夢都在糾結這些事。

在同齡人還追跑打鬧地致力於把家裡房頂掀翻的時候,白哉已經能用灌注了靈壓的木刀一下子斬斷練習場的木樁了。他所忍受的比別人多,這當中的苦自然也比別人更多,然而卻從不抱怨,因為他似乎也無處抱怨。

白哉沒有朋友,但不代表他的心底不期盼一個可以聽他傾吐心事、分享煩惱的存在,他以家族中罕見的資歷修成鬼道時,甚至沒人能聽他大聲地歡呼一句“我辦得到”。

白哉漸漸壓抑了自己的性格,成功的喜悅或者失敗的憤懣,以及家族中不斷施予他的無形的壓力,他全部憋在心裡,徹底成了個沒嘴的葫蘆。

那些感情越聚越多,幾乎要把他的肚子撐破了。然而就在這時,蒼純帶回了一個叫市丸銀的人,他和他一般大,據說是真央靈術院史無前例的天才學生,破例提前畢業並被分入正規死神隊伍。

來的那麼巧,又那麼自然而然,就像天意——白哉忽然莫名其妙地覺得,市丸銀就是另一個世界以不同方式成長起來的自己。

如果是長在流魂街而不是靜靈庭的四大貴族之中,自己是不是也會喜歡偷雞摸狗?會不會因為獨特的才能脫穎而出?會不會也不喜歡墨守成規,半夜偷偷溜出去攪合死神跟虛的戰鬥,藉以混得一點實戰的經驗?

越來越多,白哉發現這個叫市丸銀的男孩跟自己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堪稱屍魂界的活規矩般優秀的貴公子,一個泥猴子一樣以打破世俗為己任的小混混。

好與壞,有用或無用,排除還是留下……這些簡單明確的標準在白哉眼中漸漸模糊起來,他發覺自己根本不能用這些標準去劃定市丸銀這個人,他單純得彷彿一張白紙的世界開始變得複雜,因為當那雙笑眯眯的眼睛對他彎出不同的弧度時,白哉覺得永遠也揣測不出這個男人的真實想法,以及下一刻也許石破天驚的叛逆行動。

隱瞞、欺騙,甚至連解釋都沒有的背叛,白哉驚異於自己的平靜,然後這份貌似平靜的心情,在市丸銀將帶著蒼純微弱靈壓的小瓶子交給他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不論是市丸銀對自己莫名其妙的試探,還是自己破天荒的容忍態度,白哉一點點從這些蛛絲馬跡中捕捉到危險的苗頭——某種不知不覺在心底萌生的危險的情愫。

這不行,即便市丸銀再特別,即便對自己再好,白哉仍然告訴自己,這樣不行。

然而就這一點微弱的自制,在他得知志波空鶴的事後,瘋了一樣無法控制地尋找市丸銀一整夜後,瞥見那人背後破屋子裡走出的松本亂菊時,徹底崩潰了。

他奮力掙扎,卻像陷入泥潭的魚,無論如何也再回不到清澈的池水中了。

白哉今天好了些,不曉得是不是市丸銀昨晚找回了失散多年的良心,一整夜居然啥都沒幹,好歹是讓白哉的身體喘了口氣。

攥著檔案的手指用力把紙張捏得嘩啦直響,。他說不上是生誰的氣,總之就是覺得心裡頭憋了股無名火,吐不出還壓不下。

這兩天一直心神不寧,不是因為露琪亞也不是旅禍,他總預感有事情要發生,心像是被吊起來,忽上忽下地讓人摸不著頭腦,異常地煩躁。

市丸銀偶爾會用不加掩飾的目光看他,白哉也不記得有多少次了,他從市丸銀的眼中讀出那種赤/裸的近乎沉重的感情——市丸銀非常重視和珍惜朽木白哉,這一點,作為當事人的白哉也是知道的,他心裡很暖,儘管什麼都沒說。

白哉重重撥出一口氣,把檔案丟在桌上,呆坐了一個下午的結果除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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