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來,一護和阿散井的靈壓都變得微弱,一時難以分辨誰勝誰負。
我慢悠悠地爬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別擔心,他不會有事,浦原應該還拜託你其他的事吧?快去吧,我也有的忙啦!”
我朝懺罪宮的方向走了幾步,回頭發現夜一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看著我,她動物的外表似乎也給了她動物性的直覺,察覺到什麼似的,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市丸銀,你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白……”
“不然你以為呢?”我歪著頭對她笑起來,“憑我的能力,早早就可以像浦原那樣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吧,管他是誰主管靜靈庭或者屍魂界呢——可惜,那個笨蛋永遠不可能像你那樣拋下一切跟我離開,他肩上的整個家族太沉重了,讓他只能被壓死,也不會丟下包袱選擇離開。”
“你……”夜一微眯了眯眼睛,欲言又止。
“算啦,不用安慰我,早想開啦!誰讓偏偏就是他呢?”我把手遮在眉骨上,看了看天色,露出幾分無奈的笑:“我能自由活動的時間不多了。”
姑且不管夜一有沒有聽懂我最後的那句話,總之她的表情很好,這性格強悍的女人極為討厭別人囉囉嗦嗦辦事不爽利,而我似乎具備一切令她討厭的特質。
然而,在我離開的時候,背後卻若有若無地有那麼一個嘆氣聲,悠悠地傳入耳中。
當我趕到副官室時,恰好看見白哉從裡面走出來,他臉上無波無瀾的,看不出喜怒。我半蹲在房簷上,目光隨著他走過副官室門前的橋,直到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白哉都沒有停下來,即便他分明感覺得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