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你這兩天都在監視現世?想看看海燕會不會出現?”
白哉滿不在意地說:“只是偶爾去看,也是為了監視旅禍……”
“嗯,我知道了。”我忽然打斷他,手掌壓在他背上,把他用力按在懷裡,臉蹭了蹭,努力平息心裡泛起的酸澀。
這兩天因為旅禍,全靜靈庭十三隊只要睜著眼睛就要巡邏加搜查,那麼白哉所謂的“偶爾”會是什麼時候?結束了一天緊張的巡邏,同為隊長,我自然知道有多少隊務還要在普通隊員休息後必須處理,白哉是在完成這所有的事之後,還要頂著監視器一點點回訪錄影,捕捉每一個可疑的人影嗎?
他隨意的一句“偶爾”,是接連兩夜的徹夜不眠吧?
我覺得胸口像堵了塊大石頭,特別沉,壓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哉,”我把臉埋在他肩窩裡,一說話,嘴唇便不可避免地在他鎖骨上擦過,白哉的身體明顯被刺激的一僵,我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說:“對不起……即便沒有我,你也可以好好的……是我,是我把你的步調打亂了……其實你不必……”
這一回是白哉打斷了我,他的氣息突然重了起來,手繞到後面幾乎是拎著我的後衣領把我往後提起來,從自己身上扒下去的。
我看清楚他的臉,自動消了音。
白哉看起來很生氣,雖然他經常生氣,不過現在尤其嚴重,漂亮的五官緊緊繃著,隨著他的深呼吸,鼻翼一下下地抖動著,眼睛裡的光澤彷彿被吸了進去,墨黑的瞳孔裡燃燒著看不見的火焰。
“市丸銀,”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被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