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著太多的秘密,或者不是彼此太過信任的話,可能我用這樣的表情說出這種話時,不會對白哉產生觸動。
正因那些“如果”都不存在,所以白哉就如很多次一樣,沒能抗拒我的接近。他也把頭垂了下去,隨著我的靠近,額頭跟我抵在一塊,他閉上眼睛,睫毛偶爾會抖動,並不能完全平靜下來。
擁抱自然而然地產生,好像所有的疲憊都被這溫度融化了,身體很輕,心裡總是縈繞不去的那些煩惱也被阻隔。難怪有人會說,世上最溫暖的溫度,其實就是兩個三十七度加在一起。
我把頭埋在白哉的脖間,無論是血腥的場面還是現在靜謐的帳篷,這個人只要在身邊,好像我就能慢慢地無條件地平靜下來,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頭髮,有點悶有點蔫地說:“我晚上不能留下麼?”
聲音有些模糊,白哉好像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我說了什麼,觸了電似的掙扎開,他臉上的表情沒能這麼快整理回從容不迫,臉頰微紅還沒退去,嘴唇薄薄地抿成一條線,卻緩緩搖了頭。
如果白哉揮著千本櫻趕我出去的話,我就可以用許多不同策略搞定,可他一旦這樣,我就開始沒轍了。
“白哉,我都說我跟亂菊不是……”
我有些捉不到頭緒地解釋,不過被白哉打斷了,他淡淡地看著我,眼睛裡融了太多解釋不清的情緒,目光有分量一樣落下來,把我的話都堵回了肚子裡。
“跟松本沒關係,市丸銀,”他說著,指了指懷裡那個裝了蒼純魂魄的小玻璃瓶的位置,“這個我還是感謝你,該討論的也討論完了,你明天白天去找浦原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