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的時候會發出特別清脆好聽的聲音,鈴鐺上的細縫也像是張笑著的嘴,下面掛了一串紅色的絲綢穗子,看著就很喜氣。
“這次我記著從現世買了回來,可惜巖鷲你大概不會再想讓我教你做風鈴了。”我低低地自言自語,把鈴鐺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便隨手往後丟掉了。
後面突然傳來很輕的腳步聲,沒有刻意隱藏,然後鈴鐺響了一下,似乎那人撿起它又向我靠了過來。
“真高興這時候你能過來陪我,先謝啦!”我沒回頭,這時候還能追蹤到我的除了白哉那狗鼻子的傢伙,不可能有別人嘛!
我心情莫名地忽然變得很好,乾笑兩聲又說:“你最好什麼都別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現在我真的不想說謊,至少今晚……拜託了。”
氣息靠到了我身後,一點點下來,隨即一隻手輕柔地按在我肩膀上:“阿銀……”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一兩秒的空白,好像“這是亂菊的聲音”和“為什麼不是白哉”兩句話變成兩條鞭子,把我原本就不太緊湊的腦神經抽了個稀巴爛。
我的反應就像個木頭人——沒有反應,也沒在亂菊出聲時做出什麼丟臉的舉動,只是一動不動地躺在斜坡似的房脊上,有點像很久以前的某個新年祭,我跟誰躺在哪個山坡上一樣。
為什麼?因為今天早上跟白哉的親近?因為白哉沒抗拒反而欣然接受了我的親吻?因為……我用手臂蓋住了眼睛,悲催地發現今晚我特別愛說為什麼,然後自己再傻乎乎地去找不知道對錯的原因。
其實這根本就沒有原因,只是我的直覺單純以為這時候來的就該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