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戴了張薩滿一樣插著羽毛的面具,脖子掛了串質地不明的石頭項鍊,左手抓扇子,右手往嘴裡時不時送上點吃的,玩得不亦樂乎。
白哉開始還想阻止我,不過他很快發現沒用,便用帶著殺氣和不耐煩的臉站住等我,也沒過幾個攤位的距離,他的耐性就磨沒了,自顧自地走著,反正我追得上,而且多半他還嫌我丟人。
臨近街尾時,一個小攤位上掛著亂菊喜歡的甜食店的招牌,我越過白哉跑過去,點了一堆東西,然後喊他:“白哉快來,亂菊說這家的甜食很不錯,你也來嚐嚐。”
“哼!”白哉直截了當地給了我回答,他快走完一條街都沒有中意的,這時忽然眼睛一亮,加快了速度走到一個不起眼的攤位前。
我把扇子插在腰上,邊吃邊跑過來,口齒不清地問:“你要的材料就是這個?”
這是個賣飾品的小攤子,位置偏僻本來就沒什麼人,東西又很樸素簡單,不太吸引人。白哉看的是些細繩和瓷盅,他沒什麼買東西的經驗,人又很挑剔,抓著一隻乳白色的茶盅問我:“這是幹什麼用的?”
“喝茶用的,少爺。”我吞下整個丸子,接過來細看,茶盅的質地和顏色都很一般,跟朽木家的用具簡直天壤之別。
白哉有些驚訝,盯著小瓷器說:“用這麼粗糙的……”
我直接把茶盅扣在他嘴上,攤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她並沒介意,反倒笑起來:“死神大人沒見過,這是粗泥燒壞的,下等品,怎麼敢送到靜靈庭裡呢。”
流魂街的人看靜靈庭有點像看皇城貴族,即便偶爾會有我這樣的人能加入,也仍是個神聖又神秘的地方。
我挑了兩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