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界邊緣,兩隻手把千本櫻抓來抓去,恨不得把刀鞘捏碎似的。
我突然有點莫名的心虛,小心地湊過去:“白哉,嘿,好久不見,找我幹嘛?”
白哉在我說出第一個字時就猛地把頭轉過來,那張常年為了闡釋“偽面癱真木訥”而僵硬的漂亮臉蛋上出現被嚇了一跳的表情。雖然還是冷冷呆呆的,可眼睛下意識瞪大,嘴抿得很緊並微微往上翹著,讓我很明顯判斷出我把他嚇著了這個事實。
可惜這難得一見的表情在白哉臉上曇花一現般閃過,他很快就沉下臉來,連帶著視線都從我身上轉移到地面,左手攥得刀鞘發出“咔吧”的恐怖聲音。
我沒忍住暗暗吞了下口水,大腦飛速旋轉起來——除了實驗室我的“屍體”、招呼沒打就到現世消失這麼久沒聯絡他之外,貌似沒什麼得罪他的地方。
很遺憾我沒繼承市丸銀強大的氣場,只得出“先道歉肯定沒錯”的結論,於是笑嘻嘻地探頭探腦湊上去:“抱歉白哉,我這邊……”
白哉猝不及防地抓住我的衣襟,鬼知道他是不是吃了化肥,力氣大得把我拽得往前一撲,趔趄著一直被他拉到結界之外,然後剛要出口的抗議就被撞上來的一張嘴給堵了回去。
這個白痴,吃的難道是春/藥牌化肥麼?!
我捂著嘴特別無語地看著他,門牙險些讓他磕掉,白哉也好不到哪去,他鼻子撞上我的牙,兩道血立刻就流了下來。
“你又受了什麼刺激?靜靈庭終於收走貴族所有的理智了麼?試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我恨恨地抽著涼氣,捏住白哉的鼻子把他的頭提起來,迫使他仰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