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直走到四番隊室外訓練場,他始終沒有用千本櫻砍過來。
手握訓練場使用權的我看著乖順的白哉,突然有了某種馴獸師的成就感……咳!
浦原依舊跟我們隔著一排木柵欄,把自己的上半身都砸在木頭上,問白哉:“這應該算成‘簡單訓練’麼?市丸君你的申請很有水分啊!”
我攤手:“在志波副隊長被禁止使用鬼道、禁止始解甚至不許使用斬魄刀的前提下,難道還能稱為常規訓練麼?”
“用木刀還怎麼始解?”浦原垂著眼角吐槽,又問:“這是誰的規定?卯之花隊長麼?”
這時背後傳來猶猶豫豫的腳步聲,應該是某人換完了褲子掙扎要不要繼續這種很不人道的訓練。
我頓時笑得閃亮,大聲說:“不,這當然是志波副隊長主動要求的!”
如此這般訓練下來,兩天了,除了我從中獲得極大的娛樂之外,對白哉的刀術其實並沒什麼幫助,我也只是想透過這個方式舒緩一下他的壓力罷了。白哉總是把自己逼得太緊,由於蒼純身體不好,他似乎一定要把朽木家的所有壓力和未來都綁在自己身上,直到喘不過氣也不認輸。
所以饒是這種號稱簡單的康復訓練,也被白哉排得滿滿的。上午練斬術、下午練始解、晚上修習鬼道,雖然我多數注意的不過是海燕以什麼姿勢逃避追殺並以此取樂,不過不得不承認,白哉是極為認真的。
入院將近十天了,我們兩個的禁足令也快到期,白哉似乎能預感到似的,練習時愈發賣力,大太陽底下總是汗流浹背,看起來比滿場亂跑的海燕還要疲憊。
從不缺席的浦原剛對海燕躲避雷炮吼的姿勢做完點評,忽然問我:“對了,海燕不是傷得很重才被浮竹隊長趕到四番隊的麼?”
“……”我沉默地看